码头上整装待发的近卫军让跑过来看热闹的凉州军团劲的往嘴里吸凉气,这哪里还是人啊,分明是一头头的骡子。
也难怪,这些近卫军的士兵除了身上穿的胸甲以外,每名近卫军还在后背上背着一把枪弩,一长一短两束箭矢,一个武器背囊内装青龙偃月刀和长矛组件,腰里面挎着的长刀,战斧,钉锤,多用途猎刀,还有换洗的衣衫,没有装上的铠甲组件包括臂甲,腿甲等等,天用量的用牛奶花生面粉黄豆肉干等压成的压缩干粮,以及一块浸了油脂的防雨帆布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用品加在一起,每个士兵的单兵负重基本上都在15斤40公斤以上。
以前近卫军出行打仗,后面都有牲口大车紧紧跟随,为近卫军的行军提供支援,而这次从济南到洛阳,因为船舶紧张,整个近卫军根本就没有带牲口也没有带一辆大车,所有的物资全的依靠这些士兵用自己的肩膀背负。
“他们这样还能走的成路么”令狐亚悄声问站在旁边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王忠。
“应该没有问题,这帮人都是张金亮用人血和牛羊肉喂出来的狗,在济南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凶悍,基本上没有什么他们办不到的事情。”王忠的回答虽然很简单,不过依旧让令狐亚心惊胆战,他带领的凉州军团也是骁勇善战之辈,不过如果让凉州军背负这么多东西行军,恐怕走不了几里路。都得趴下。起来,要是真的闹起来了,人数少。装备少,体力又差又不熟悉水战地西凉军团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知道你们这帮兔崽子现在想干什么,不过你们要记住,我们是来洛阳城开眼界,是来学习地,不是让你们这帮人去惹事的。我们离开了船,没有后面的依仗,一切都要小心。在进洛阳城以前,我要求你们做到三点,第一不要惹事,第二不要惹事,第三不要惹事。”那边令狐亚和王忠在那里嘀咕,这边已经整好队地王勇强正在队伍前面吆喝着。
“哎那个陈志文。你那是牵谁的马。”眼看着刚刚上岸的水手和跟随王忠一起过来的侍卫两边散去,留在原地的近卫军的队伍后面多出了一匹马来,牵马地近卫军士兵陈志文听道王勇强问他,嬉皮笑脸的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报告总长。刚才趁你们在这里忙着,我用一个手链和凉州的一个哥们换了一匹马。”
“嗯”别说王勇强不相信了。就连大部分的近卫军也都扭头看着陈志文。
这小子的老爹是以前从临过来的琉璃匠人,现在在锦绣山庄开了一个首饰作坊专门加工各种宝石,以及光学玻璃厂生产出来的水晶玻璃的边角废料。
这小子不管干嘛都吊而锒铛,别人上了三年地学,都学到了不少东西,这位在书院除了偷鸡摸狗,就是和几个相好的在山庄里面打闷棍套白狼,要不说了人多了就杂呢头开始可是没有这么多事情。
在他毕业那年,近卫军初次筛选,这个哥们就被华丽的刷掉了。
不过毕竟他家是山寨的利税大户,他地个子又够,体力也够,在几个议员的协调下,在家根本管不住他地老爹硬是把他塞进了近卫军,也别说,这小子在军事项目上个个拿得起放的下,三只手的毛病也快改没了。不过他的那个嘴巴依旧很大,能把活的说成死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今天听他说他用手链和凉州士兵换马,别说王勇强不信,就连和陈志文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的近卫军也不信。
“我说的是真的。”陈志文在那里喏喏的说,他的背包行李已经装上了马背,身上除了胸甲和一柄长刀以外,别无他物。
陈志文越在那里辩解,别人越不相信,队伍里面平白无故多了一匹战马,那会能行,就在跟随王勇强出行的小队长前去询问情况的时候,王勇强向跟着下船的宋仪低声说道:“看看能不能再换几匹马出来。”
宋仪答应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