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就住下来了。对了你家里一共有几口人?”
“不多一共四口不五口我们夫妇俩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就是这五个人。”
他把小癫痢也称为儿子了因为他知道对方要以人口计酬自然是多一个、好一个。
老管家道:“假如有雇的伙计你可得先说明我好先行打掉。”
“没有我们是家庭生意。”
“好!店家我们包下这家店给你五百两银子一天不过要包括你们全家五口每人每天五十两在内你不嫌太多吗?”
“不多!不多!”
银子哪会嫌多的?
老管家笑道:“好那就说定了我们住几天还不一定住一天付一天这是第一天的二百五十两银票先付给你。”
店家接下了银票手都在抖不过他倒没有乐糊涂还晓得算帐因此道:“老管家你说是五百两银子一天的。”
“没错屋价全部五百两但是要扣除你们全家五个人每天每人五十两共计是二百五十两……”
“怎么要扣除我们的银子呢?”
“是这样的我家夫人爱干净不要你们侍候任何事都由我们自己带来的人做。我们在邻县另外租了个客栈把你们全家都送去暂住。由于不能让你们家人跟人家碰头还得请人看着你们还要给你们吃喝所以每人要扣除五十两。这个价钱是高了一点但他们是你的家人你也应该出的是不是?假如你雇来的伙计放他们两天假叫他回家去你也就省了。好在你们一家才只五口你还是有赚的是不是?”
店家只差没吐血他当然不能说不是事实上这笔生意的利润依然丰厚得使人无法相信。
老管家又伸手招了两辆马车有五个大汉每人押着一个把他自己跟四名家人都赶上车子去了。
店家恰好跟小癫痢同车看看他那副挨揍相还在问长问短店家只差没给他一刀子。
为了这个王八蛋每天害我少收五十两银子!
所以小癫痢才问到第一句话就挨了一巴掌。
金狮很恭敬地敲着房门敲到第二响时里面已经传出了一个甜美的声音:“是谁啊?”
“禀少宫主是老奴。”
“金伯伯啊?您请进门没拴着。”
金狮推开了门不由得呆住了。
因为谢小玉在梳头。
梳头并没有什么可吃惊的几乎每个女人都梳头哪怕是掉得只剩几根头的老太婆也舍不得拔掉它们每天仍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仔细而慢慢地梳理着唯恐会再碰掉一根。
看女人梳头是一件雅俗共赏的乐事。
那当然是指年轻的漂亮的美人那样子会产生美感因为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曼妙而空气中则又散着刨花的气味刨花是用一种木料刨成的木片花儿泡在水里能产生一种滑润光亮的粘液女人就用来泽润头。现代的女人由于有了各种香露及润水完全不知道她们的老奶奶梳头时的贫乏了不过现代的男人也少了一种欣赏美人梳头的乐趣。
可是看谢小玉梳头却是另一种情景。
她把头打散披在肩上时那张带着点孩子气而充满着诱惑力的脸突然一下子变得庄严起来使她成为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
尤其是她披着一袭白纱显得那么纯真无瑕的时候她简直就是一尊神、一尊女神。
神本是不分男女的虽然神也有男女之别但不管是男神也好女神也好他们在被高高地供在神座上由着善男信女去膜拜时与他们性别关系极微。
观世音是女菩萨但是进寺庙拜观音的人绝不会在念观世音菩萨时再加上一个女字的。
但谢小玉给的印象绝对是尊女神。
她在白纱隐约中暴露了所有的女性的特征只不过那是一种美感、一种神圣而庄严的美感仿佛她全身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