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远心头漫过一阵奇异的感觉就象是承诺亦或者是别的
太后看着几个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她哪里容得被如此忽视冷笑一声道:“皇帝还留着两个贱人的命把哀家置于何地?来人啊把那两个贱人给哀家拖下去乱杖打死。”易天远头也不回冷冷的道:“朕倒要看看哪个敢!”那几个摩拳擦掌的太监正想往上冲一听这话就都软了下来停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易天远叹了口气不待太后说话便道:“送太后回宫朕今天心情不好的很不想和太后吵闹。母后若你还想听朕叫这一声的话就带着慈安宫的人去吧。”太后一怔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勉强按捺住自己抖的身子冷哼了一声扶着傅雪转身去了。身后传来那个太监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大概是由于疼的厉害声音扭曲着也听不清具体在喊些什么可是易天远听着那叫喊声眼神却一点一点的寒了下去。渐渐的那叫喊声慢慢的弱了下去最终无声无息了只能听见板子打到袋子般的闷响。不一会一个太监进来悄悄的对高喜说了点什么高喜点了点头。挥手让他出去走到易天远身边轻声道:“皇上。那奴才死了。”易天远皱了下眉头冷哼了声:“罪有应得!”
过了不一时。只见几个太医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头上汗水淋漓显是跑的急了。来到屋里正想行礼却听皇上开口。道:“行了快过来看看吧别守着那些虚礼了。”几个太医知道利害也顾不得喘气忙上前来切脉几个人都把完以后把头对在一起商量了阵方才舒了口气拟了一个方子呈上去。道:“皇上两个娘娘地伤势不重只是受了惊吓。微臣开了几剂安神的汤药服用几日。即可痊愈。”易天远也不看。只道:“就按方子抓来吃但是出了差错。自己知道深浅。”那几个太医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又小心地商量了阵才派人回去抓药。易天远看看高喜后者微微点了下头他的心里稍安便对着满屋子地奴才和太医道:“朕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你们在这好生伺候着再有任何差池自己提头来见。”说着便带着高喜急匆匆的走了。
留下满屋子的太医和伺候宫女太监吓的一头冷汗自然不敢多言便各司其职的忙碌起来。梓悦看着姐姐有救二人性命保了下来心里一松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再说高喜跟着易天远快步来到乾元殿门前易天远便挥手叫跟着地人退下只带着高喜两个快步奔了进去。一进门只见卫蘅背对着门不知道正在摆弄什么。易天远急道:“蘅你快跟我说那个事情可查出来了是是真的吗?”卫蘅转过头来高喜已经自动的跑去殿外把风了只见卫蘅手里拿了一片锦缎看颜色很旧了象是从什么衣服上面生生的撕下来的一块上面有几块很大的黑褐色斑点。易天远看着卫蘅的手想把那锦绣拿过来手伸到半路心里却忐忑便又缩了回来。卫蘅扬眉道:“怎么?不敢看?”易天远咬咬牙把那布接了过来只见里面赫然是半块玉佩。他一怔手便不由自主的摸进怀里取出一半吊了精致穗子的玉佩拿来一合正是一个完整地对在一起。易天远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一眼瞥见那块包玉地锦绣上似乎还模糊得写着什么忙翻了过来只见上面断断续续的写道:“我儿天远母妃无能我儿要保重自身韬光养晦将来终有一天得登大宝当为母妃雪冤复仇母妃怀我儿十月爱逾性命奈何正宫无子容我不得三番四次加害于我我儿这次母妃躲不过去了那傅氏泼妇派她身边大太监赵得福假传圣旨强行灌于鸩酒时日无多惟愿我儿好学上进得登大宝娘九泉之下亦可瞑目矣”最后一个字下笔无力甚是模糊想是药力做已经没有力气再写了那字正是小时见过地母妃敏贵妃地手迹。易天远垂下眼睛把那块锦缎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死死的捏着那两个半块地玉佩两行清泪便缓缓的滑了下来恨声道:“朕定不饶那老乞婆。”等他再一抬头时候脸上已经平静了。卫蘅看着他心里暗叹了声好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是真男子。易天远看着他道:“蘅你能为我死去的儿子做这么多又无意间现了这件秘事我真是不知道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