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坐在火塘的旁边两只手左右颠着那个刚刚烤好的一个土豆。土豆是从火塘的炉灰里挖出来了表皮有点点焦糊可是却泛着一种质朴的香味顺着荆棘的鼻子一直朝着身体里钻了进去温暖了他连日来的疲惫。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魏延正和他一个动作一边吹着土豆上的柴灰一边敲打着上面的焦糊“魏延还难受吗?昨天好像你还烧了呢?”
魏延摇了摇头“那个老医生的药真的不错虽然昨天吃下去后烧了但是出了那一身汗以后我就不难受了就好像从来没有中过蛊一样的轻松。不过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说到这里魏延脸上的情绪变得黯淡了起来有种透着绝望的悲伤。
荆棘看着魏延那张颓废的脸心里扬起了无尽的善感他放下了手中的土豆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魏延的肩膀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魏延这个可不像平时的你哦平时的你可是很有自信很潇洒的怎么这个时候这么软弱呢?你可千万不要绝望哦如果你都绝望了就算我们帮你找到母蛊那又有什么用了。”说到这里荆棘楞了一下我们?为什么会那么顺口?他笑了一下有些勉强:“恩我和南真紫鹭会一直和你坚持找到母蛊为止的。”
“紫鹭也会答应吗?”魏延看着荆棘脸上露出了一次迷惑的神色:“她不会半途就离开吗?”
荆棘继续拍着魏延的肩膀笑:“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南真紫鹭绝对是一个不会随便食言的人你放心好了。”魏延看着荆棘这样的保证点点头眼睛里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与此同时在厨房里和搓桑一起准备晚餐的南真紫鹭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轻轻的嘟囔:“是谁在骂我啊真是讨厌。”
搓桑看了南真紫鹭一眼唇边翻起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笑:“大概是今天救你的那个男人吧你快去陪他们好了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会弄脏你的手的。”
南真紫鹭却摇头:“不用了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就是让我去休息我还敢去休息呢。”说着她放下了手中的菜刀看着搓桑:“我可对你不放心。”
搓桑看了南真紫鹭一眼冷冷的一笑:“那就随便你吧。”她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朝着南真紫鹭驽了一下嘴:“别忘记把菜板上的猪膘肉给切了。”
南真紫鹭扬了一下眉毛去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转身拿起了菜刀将搓桑已经准备好的一块猪膘肉抬到了菜板上很仔细的切了起来。一边切着一边轻轻的说:“搓桑你知道母蛊吗?”
“碰”的一声脆响搓桑手里的碗掉到了地上砸了个粉碎也将南真紫鹭吓了一跳手里的刀一不小心将手指划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看着鲜血从口子里洪水一样的渗了出来怎么也没有办法止住。扭头看了看搓桑她正小心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碗南真紫鹭从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了一根银针在几个穴位上扎了一下血就渐渐的止住了她静静的看着手指上的伤口没过一会那个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南真紫鹭微微一笑从菜板一边拿起一块洗碗布将菜板和菜刀上的血渍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接着问:“你知道的是吧。”
搓桑抬起了头看着背对着她的南真紫鹭苦苦的一笑原来这个女子是什么都了如指掌她还想骗她这个时候看起来还真是不自量力。“恩知道一些。”
南真紫鹭听见搓桑这样回答倒是奇怪起来她扭头看着搓桑笑得稀奇:“你竟然承认你知道这个可是我没有想到的。”
搓桑像是在埋怨什么一样:“我倒是想不承认可是你似乎知道得太多了就算我不承认你恐怕也会用什么非常的手段逼我承认的。”
南真紫鹭也不反驳只是已经很认真的切着猪膘肉她觉得搓桑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是一个可以用尽一切手段达到自己目的的人所以很主动的闭上的嘴巴不在言语。
搓桑见南真紫鹭不说话背上的汗毛却渐渐的立了起来她的眉毛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