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颤不止,口中细语如麻。“真,真的是水毒轮道!”
“水毒轮道?”
我略是一怔,盯着端木认真问道。“端木小姐,什么是水毒轮道?”
“明知故问。”端木瞪了我一个白眼,不悦地说道。“你都知道是逆龙挂顶,舟幽皿数了,难得还不知道什么是水毒轮道,蜃气灯台吗?”
“什么?蜃,蜃气灯台。”
我惊得朗朗跄跄的播摆步子,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千古奇景,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猛的蹭直身子,大声叫唤道。“你刚才说什么了?你说蜃气灯台?你的意思这条挂河当真就是传说中埋藏舟幽皿数的浮河悬棺?”
我的声线不断在晃荡,我一直不敢去断定自己的猜测,但端木冰寒的语调,却狠狠的给我一记拍击。如果端木所说属实的话,那之前在岩洞中柳叶烧出的鬼火,就是传说中的蜃气灯台。
想到这里,我不禁口裂燥麻,六神无主的盯着端木看。
蜃气灯台,又名阴奎灯,传说乃是上古阴奎族人世代传袭的一件圣器,传闻,它是一盏普通的油灯,但它并没有灯芯,灯身是由被奉为圣灵童子活祭过后的头骨,加以雕镶而成,上刻阴奎族五大圣兽——噬,鸠,麋,婴,烛,其中,噬为鱼身龙尾,鸠乃鹤足雕颚,麋为牛角马鬃,婴是人首蛇身,烛乃虎头狗躯,五兽相辅相克,各司其职,分别对应五行金木水火土。
而,这盏灯最幽诡之处的是在于它的灯油,据传,灯油是用子时出生的婴儿之骨髓灼炼而成,非三日之内出生的不可用,煞气甚重!
“灯,灯,灯。”
我喉结啪啪作响,四处捉望我们三人所处的这个空间,寻觅着那传说中的鬼灯——蜃气灯台。
我这才下意识的发现,我们三人所处的这个空间,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悬坑,但更看着像是一个巢,与对面的挂河一样,高高的挂在了数十丈的悬崖之上。我心猛的一震,大声唤道。“怎么会这样?”我急忙跑到边缘处去探望,眼前除了黑不见底的深渊,连风声都没有,宛如死去般的静寂。
“怎么样,看着啥感觉?”龙啸天阔别走上来调笑了声,他往漆黑的深渊瞄了两眼,说道。“我下来的时候,跟你一样。”他又是笑了声,顿了口气,自嘲道。“现在好了,有伴儿啦,哦,对了,你们刚不是问出口在哪吗?呐!”他往深渊处指了指,笑道。“那就是出口呢,就看你们敢不敢跳了。”
我的心一沉到底,呆茫的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也是掉下来的?”
端木悠然地步上前来,略皱翠眉,盯着龙啸天问道。“掉下来多久了?”
“那上面到处都是破虫子挖的洞,不掉下来才怪!”龙啸天无奈的哼唧了生,说得。“得有个个小时吧?”
“小时?”
端木眉目锁得更紧,忽然冷喝道。“那你有没有看见那挂河中出现过什么异像。”
龙啸天被唬得一怔,他接连望了寡冷凶怒的端木几眼,心里叹一声,这靓美婆娘,脾性倒是饱满,接着又说道。“这东西有几个人见?我下来时就被惊得不小,一直盯着它看呢,没发现什么异常。”
“没异样?”
端木深锁眉目,细呤了一声,来回扫望我们三人所处的这个空间,这个几近运动场般大小的悬坑除了一些嶙峋怪石,便只剩下我们三个喘着气的生物和惨死在地的烛阴蠼螋。
她焦急来回的搓着两手在我眼前踱步,秀美的面颊打满汗珠,嘴里一嘴念叨。“祭台呢,怎么不见祭台,五神柱呢,怎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你在找什么,端木小姐。”
我疑讶的盯着她问,龙啸天也有些惊诧的望着不同寻常的端木,开口道。“这里说大也不大,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