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伦跟其它宗室王不同大概是那次差点被“斩弃市”的经历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使他比其它宗室王更具有忧患意识。所以他在自己进宫面圣的同时也让他的王妃来后宫拜访我送了我大批从北方带来的珍贵礼物如宝石c貂皮人参等等。
第二天他们夫妇又亲自登门拜访了我母亲也送了许多礼物。既然他有意投靠我我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目前的局势是卫和司马玮暂时当权。这两个人都不是我的心腹我迟早是要换掉的我也的确需要一个能够为我所用的人出现在朝廷核心领导层中既能辅佐皇上也能做我的耳目。
如果司马伦毛遂自荐要充当这个角色我自然不会反对。还免了我去费心物色不是?
可是司马伦这个人也太贪心了居然开口就问我要度支尚书。我笑了笑没有当面回绝他只是说:“这个本宫没法答复你你也是为官多年的人知道要办成这事需要什么程序。先要有人上表推举再交由朝中大臣庭议庭议通过了最后交给皇上过目然后才能最后决定。”司马伦笑道:“娘娘在说笑呢这些许小事娘娘跟皇上说一声皇上再下个旨就行了哪里需要如此麻烦?”
敢情司马伦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见识水平却还停留在当年做小偷的阶段。若是堂堂尚书令的任命都像他说的这么容易那还要早朝c要庭议做什么?什么事皇上直接下令朝臣们去照办就是了。
如果那样皇上岂不成了传说中地“独夫民贼”?
而且。他的话外之意似乎我是惯于吹枕头风的。我有点不悦地说:“这话从何说起?那不成了我干预朝政了?你说这话若是给有心人听出了。更新最快还不知道会加油添醋成怎样呢。”
司马伦竟然皮笑肉不笑地说:“可是民间都是这样传地啊娘娘何必枉担了虚名这话可就大有文章了。我当即正色问:“民间是怎么传的?”
司马伦也知道自己逼得太急了点马上陪笑道:“微臣没别地意思微臣只是想告诉娘娘娘娘在百姓心目中的威名。”
话说到此已经没法再继续下去了。司马伦也有点不好意思。又客套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送走了司马伦小翠不解地说:“娘娘这赵王明明是来求见您的怎么说话这么盛气凌人啊?”
我想了想道:“从辈分上他是叔爷我是侄孙媳妇他的年纪也比我大了近三十岁他在我面前搭起长辈架子也算正常。”
山婉不以为然地说:“国礼大于家礼。这里只讲君臣谁跟他论什么叔爷侄孙啊。”
我笑道:“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作为爷爷级的长辈。他在孙辈面前肯定会先搭搭架子地。如果我吃这套呢他以后不就可以压制我了?如果我不吃。他再转换态度也不迟。”
就如汝南王司马亮。当权的那阵子。在皇上面前渐渐就充起叔爷来了带剑入宫。上朝不拜比杨骏当年的放肆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失了势立刻就变得小心小心翼翼的每天随众臣一起朝拜如仪遇事也不敢随便表意见见谁都一面笑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赵王司马伦今天会这样也不过是在试探我看我是不是如外界所说的那么利害。见我果然不好对付立刻就改口奉承起我来口称“微臣”。在这点上他和汝南王司马亮并无区别。
他比汝南王聪明的地方是他懂得先用重礼打点让我即使生气也会看在礼物的份上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汝南王则又贪婪又小气还要我提供粮饷去帮他豢养军队。他对我这个皇后尚且如此对其它朝臣就可想而知了。这样的人一旦出事连同情救援地人都没有大家只觉得大快人心一起合力痛打落水狗。
刚送走赵王楚王司马玮又来了。
像司马玮这样有勇无谋的人说话自然不懂得掩饰一进门就急急地问我:“娘娘准备封赵王做什么官呢?”
我好笑地看着他说:“王爷这话可问得奇了我能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