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你一下。”
“嗯,我是刚练功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请说吧。”
无愧有些迫不及待了。
“哎!就是关于叶眉的事啦”
“叶眉,她怎么啦?快说呀,快急死我了!”
无愧惶惶不安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叶眉,叶眉她生重病了;她很想见你一面,日夜都念着你的名字。”
“她生病了,生的什么病?拜托父亲了,你替我治好她的病吧;好吗?”
“哎!叶眉的病不同寻常,我给她诊疗过了;可她吃了许多药,还是不见好转。我看叶眉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哎!多好的孩子啊,老天却要夺走她的豆蔻年华!为父空有妙手华佗之名,却不能起死回生,实在感到惭愧啊!”
“请告诉我她究竟患了什么病,为什么治不好?我不信,我要治好她的病。请父亲转告她,叫她顽强一点;我马上火速赶回来,叫她千万等我回来。”
无愧急得眼冒血丝,全身顿感乏力之极。想想叶眉现在的情形,无愧实在是内心淌血啊。
“喂,喂,愧儿,你在干什么呀?”
话筒里传来李德清大呼的声音。
“哦,哦,没什么;还有事要说吗?如果没有事,我准备马上起程了。”
无愧想放下话筒,可电话里传来了父亲急呼的声音。
“喂,等等,我想告诉你叶眉的症状;你向武院的师父们讨教一下,看究竟属什么病,有什么办法治好它。叶眉的症状呈间歇性长期低热,已经超过三个月;全身发现淋巴结肿大,持续性带间歇性长期腹泻,疲乏无力,晨起明显;夜间长期盗汗,人已瘦得一点都不行了。她全身苍白,多可怜的孩子啊!”
无愧听到这里,浑身泄气,无力的瘫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连拿话筒的力都没有了。
“喂,喂,愧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话筒里顿时响起无愧父亲的急呼。
邹院长立即走过来,见无愧乏力的瘫软当场,知是事态严重;于是拿起话筒对李德清解释起来。
“喂,你是李无愧的父亲妙手华佗吧,我是南北武院的院长邹寿福。你儿子听到你说的话已经瘫软在沙发上了,你还是过后再打电话来吧。你有这么好的儿子,实在是祖上有德啊!我们全院都为他感到骄傲!”
“哦,是邹院长啊,我儿子给你们武院添麻烦了吧;真是谢谢你这个师父的关怀教导啊!无愧有此佳绩,全仗师父您的倾心指导啊;我在电话这头衷心的谢谢师父您啦!请问邹师父怎么会知道我的外号?”
“妙手华佗”李德清一听是邹院长,立即致谢亲热的问了起来。
“李兄啊,我时常听无愧说起你的治病事迹,你能培养出像无愧这般绝顶聪颖的奇才,就是最好的证明;真不愧是妙手华佗啊!我是早已佩服之至,久仰,久仰了!”
邹院长仿佛遇到久别重逢的故交一般,爽朗的谈开了。
“惭愧!惭愧!空负盛名,让世人笑齿耳!无愧能遇上你这样一位大名鼎鼎,武德仁慈的师父,实属他前世修来的福啊!”
李德清也似重逢故交一般,热情的畅谈起来。
“彼此,彼此!哈哈哈,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也可以说无愧于一生了!我也是搞医学的,还望仁兄以后多多进益。”
“哈哈,师父见笑了,我的陋学哪敢班门弄斧啊;这不,现在就有一桩棘手的难题想跟师父你讨教一下。师父你见识广,接触面比愚兄广多了;还望师父能见告一二,好让愚兄早开愚智。在此先谢过师父了!”
“还没有谈论问题,就先行致谢,不怕折煞我的愚脑呀!”
“哪里,哪里,师父你太谦虚了;我想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