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运。咱们一起唱,好吗?”
无愧又忘情的吹起了笛子。茹雪惊奇的立即回过神来,听见无愧这么一说,顿时高兴的难以自恃。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无愧的腰部,一双媚眼含情脉脉的盯在了无愧的脸上,即刻用清爽的歌声附和着笛韵全情投入的唱了起来。
“绿叶总爱扶缀美丽的花,伴着你都是些知心话,艰难的时候你别忘了,我的祝福记得吗?亲爱的朋友啊,风雨艰难永远是昨天;亲爱的朋友啊,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一曲终了,可是无愧还忘情的吹着。
茹雪见无愧痴痴的难以回过神来,于是“喂喂”的叫了两声,可还是没有反应。一只玉手牵着无愧的鼻子转摇了几下,无愧方如梦初醒般回过一点儿神来。
“眉妹,别逗了,我们该走了。”
无愧一下脱口而出,原来是把茹雪当成叶眉了;看来他还沉浸在昔日送别的情景中呢。
“谁叫眉妹?我叫雪妹,我们是该走了,走吧;无愧哥,我们吃早餐去吧。”
茹雪使劲的拉起无愧,无愧才告真正清醒。
“哦,是雪妹啊。这首歌好听吗?刚才我说过什么了?”
“刚才你好象说眉妹什么的,大概你太投入了吧,竟把我的名字给叫错了。你的笛子吹得真是太妙了,我好想一生中天天都听到你这美妙醉人的笛声!真的,无愧哥,你愿意每天都吹给我听吗?”
茹雪天真的问话,把无愧真的给弄糟了。
无愧“哦哦”的连声应了一阵,方才定下心神,正色的回答起汤茹雪的话。
“茹雪妹,你就别闹了,师兄弟们都起床了,一会儿瞧见我们还不都得笑话了;何况武校不准谈恋爱,我这时更不想让师父生气,你还是赶快离开吧,一会儿我们食堂里再见。如果你真想每天听我吹笛,那么就请你每天在梦里回想一下今日的笛声就行了;我会在梦里为你送上美妙醉人的旋律。好了,祝茹雪妹圣诞快乐,永葆芳华!”
一阵高声喧哗传来,无愧知道是师兄弟们前来约他了;无愧赶紧拉起汤茹雪,惶急的边说边把她推向门外。
“茹雪妹,求求你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求求你了,快走吧;好吗?”
汤茹雪也知道事情紧迫,为了不让师姐妹们知道和被学校发现,她只好无可奈何的道了声再见,急急的离开了无愧的房间。
武校的师兄弟姐妹们不下八百人,平日里都十分敬慕无愧,并且和无愧都很友好;今天是圣诞节,师兄弟们都想一睹无愧的超人表演;所以他们约好无愧,准备一块儿前去助兴。
茹雪刚走开,无愧便马上关上了房门。师兄弟们很快就来到了无愧的门前,敲的敲,叫的叫,各种声音吵得无愧一刻也不得安宁。
无愧一下子打开房门,把笛子竖在胸前,抢先向师兄弟们做了一个抱拳礼。
“师兄弟们,大家辛苦了;恭祝大家圣诞快乐,万事如意!”
“同乐,同乐!今天我们大家就要大开眼界,祝鬼才今天取得优异成绩!一定要为咱们武院争光,我们将在台下为你热烈的喝彩助威。”
师兄弟们群情高涨,士气激昂,一见无愧的这般装束,便齐声恭祝一番,把无愧弄得热血沸腾起来。
“刚才是你在吹笛吧,我们就知道是你吹的,只有你才能吹出这么动听感人的曲调。看来鬼才你今天心情不错,我看你一定会压倒群英的。”
一位名叫范铁应的师兄抢先给无愧打起气来。
这位范铁应,乃蒙古族人,年方二十四岁,是散打班的老大,人称“猛张飞”。他个儿高高的,生得虎头熊身,肌肉暴突,一看气势确实吓人;不过他力道虽大,反应却较迟钝,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像块生铁。平日里,一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