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开朗的女孩。 方茴都会自惭形秽。 所以她一直回避陈寻,不跟他见面。 不跟他说话,不听不看关于他的一切。 但是这次面对面的接触打破了她心里的那层防线,泪水c妒忌c悲伤c愤恨c还有爱,都清晰地涌现出来。 陈寻就站在她眼前,他为了她哭,为了她被打,甚至握住了她的手。 温度从熟悉的皮肤传来地那一刹那,方茴已经屈服,因为那正是她奢求的一点点温暖。
爱与友情支离破碎之后,方茴无法再拒绝她内心深爱着c渴望着的这个人了。
“谢谢”方茴压抑着哭泣的声音说。
“不客气。 ”客套话让陈寻分外难受。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习惯了”
“哦,那好。 ”
“嗯。 ”
“再见。 ”
“拜拜。 ”
短暂的通话最终化成了他们彼此听筒里的忙音,方茴趴在床上泣不成声。
电话可以成习惯,照顾可以成习惯,关心可以成习惯,问候可以成习惯,可是爱情却永远无法成为习惯。
从那以后陈寻和方茴恢复了一点点地联系,不过也只是问好之类的短信或电话,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尽管持着不同的心情,也都是认真对待的。
而在那年冬天,陈寻的感情生活中又发生一件大事,他和沈晓棠了。
送走乔燃之后陈寻就没再怎么出去,临开学头两天沈晓棠给他打电话,两个人都想不出来到哪里去玩,陈寻家里没人,就干脆把她叫了来,想是见了面再商量。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从拥抱到亲吻到抚摸到倒在床上到拖衣服,一切发生得都很自然。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难免冲动生涩,但是他们真切得奉献了彼此的全部。 毫无保留。
激情过后沈晓棠没哭,她偎着陈寻说:“我是处女。 ”
陈寻点点头说:“我也是处男。 ”
沈晓棠盯着他说:“我是原装地。 ”
陈寻抱紧她说:“我也不是组装的。 ”
沈晓棠掐了他腰一把说:“你这人真不浪漫。 ”
“我是不是得哭着让你对我负责啊?”陈寻握紧她的手说。
“行,最好是我穿好了衣服,你拉着我的裤脚,死活不让我走,非让我给你一个交代,许一辈子地愿还不行。 少说得三生三世,誓要生做我地人死做我的鬼。 ”沈晓棠笑着说。
陈寻翻身压住了她。 假装咬牙切齿地说:“看来你还是有劲!我可要求你第二次对我负责了啊!”
沈晓棠扭了扭说:“不行,疼着呢”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陈寻亲了她一口说。
“我乐意。 ”沈晓棠仰起头说。
“我爱你。 ”陈寻紧紧抱住她说。
“书里说之后男人说我爱你是最虚伪地。 ”沈晓棠看着天花板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 ”
“这句是第二虚伪地。 ”
“谁他妈写的书!”
“管他呢!就当是虚伪,你能永远虚伪下去么?”沈晓棠搂着他的脖子说。
“行。 ”陈寻心里有点难受起来,他知道沈晓棠其实是想听他说这些话的,但是他却说不出口,方茴之后,他再也不想说什么永远了。
后来我问过陈寻。 问他和方茴有没有做过爱。
陈寻说他没有,虽然有过无数次机会,也曾经亲热到几乎忘情,但就是没完成最后一步。 从前是因为小没胆量,后来是因为大没心情。 陈寻对他的性与爱有独特的理解,他说如果他和方茴做了,他们可能就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