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没有比现在更不好的了。
宋宁把林嘉茉约出来单独吃饭了，他的理由很奇怪，天气转冷，一起吃顿热乎饭，给感情也加加温。
两个人点了一个小锅仔，在酒精燃料地作用下里面的浓汤“咕咕”冒着泡。 宋宁看着毫不客气地夹着血豆腐的林嘉茉，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不要形象的美女。 ”
“谢谢！美女再不要形象也是美女！我比较喜欢要形象的帅哥。 ”林嘉茉鼓起腮帮子，呼呼吹着气说。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比较失望。 ”林嘉茉诚实地回答。
“那我请你吃饭，你答应那么痛快干什么呀？”宋宁假装痛心疾首地说。
“反正你请客不吃白不吃，再说我这人也不太会去拒绝别人，以前有惨痛经验。 ”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是给我希望
“是吗？那我收回。 ”林嘉茉又捞起一块血豆腐说，“你没希望
“真的吗？”宋宁饶有趣味地抱起手说。
“真的，你笑得那么恶心干吗？”林嘉茉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做梦梦见我？弗洛伊德说那是人的潜意识地体现。 ”宋宁往前凑了凑，神秘地说。
林嘉茉放下筷子，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弗洛伊德没说错，但你说错了，我梦见的不是你。 ”
“你什么意思？”宋宁不再嬉笑，正色地说。
“没错，我是做了个梦，也的确告诉了方茴，后来她告诉了陈寻，陈寻又告诉了你。 ”林嘉茉坐好了说，“但我骗了她，我没跟她说实话，我梦见地人，不是你，是陈寻。 ”
林嘉茉说完了之后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锅仔地酒精燃料越来越小，最终熄灭。 过了一会，宋宁抬起头说：“你喜欢陈寻？”
“我在意他。 ”林嘉茉想了想，回答说，“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在意的程度。 ”
“够坦白地啊。 ”宋宁低低地笑着说。
“对于爱情我一向坦白。 ”
“可那是爱情么？”宋宁突然抬起头，锐利地盯着她问。
“当当然是了。 ”林嘉茉有些慌乱地说。
“就算是吧，但另外一方面，你对友情可不太坦白啊，为什么不敢告诉方茴呢？”宋宁继续逼问。
“我怕她接受不了。 ”林嘉茉低下头说，“陈寻我一定争取，方茴我绝不放弃！”
宋宁拍起巴掌说：“好！好！豪言壮语啊！那我问你你凭什么一定争取，又凭什么绝不放弃？不要说那么多漂亮话，你想过后果么？等你觉得一切都无法收拾的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