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许良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个市公安厅的副厅长而已,这种角色能知道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许良知道,柳青也知道了,那她又能做什么呢,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已,难道她还能去背叛国家,谁又会相信在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呢?
这种理由,太蹩脚,我敢确定,这其中,另有隐情,不过在谢言这里我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了。
我喝了一杯咖啡,平复了一下思绪,我知道这不是谢言的错,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沦为国家机器的女人而已。
“另一个问题,青青的事情。”
谢言松了口气,缓缓说道,“那两个人贩子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我们根据获得的线索去查了,青青的亲生父母在她被拐走之后就都去世了,她父亲是在一周以后心脏病发作,她的母亲疯了,之后过了不久就失足落到了河里。”
我和谢言好像闲聊,不过谈的话题有些沉重,谢言很好说话,她让我继续问,我想了想,说:“之前你们一直关注我,有没有察觉到柳青可能遇刺。”
谢言很坦诚,她说:“曹扬,这件事情我很抱歉,因为你是优先级,我们的资源都向你倾斜,柳青只是你人际关系中的一人,虽然你们那段时间很亲密,但我们对柳青不可能像对你一样,那天,你们见面的时候,我们确实有人在现场,可是发生的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好了,我没什么问题了。”
谢言站了起来,说:“那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目送谢言出门,门关上,我又坐回沙发,一个人的世界,阴雨连绵。
隔天,谢言跟没事人一样,还想往常一样,面对我的时候很客气很热情,仿佛没有那一番交谈,她没急着催我,我问什么问题她也及时回答。
特勤的世界是什么世界。
谢言的回答是跟普通人一样,特勤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要活着,特勤里面也有败类,也有监守自盗,但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平衡这个社会,黑与白,谁也消灭不了谁,好人坏人,谁也说不清楚,平衡,和谐,才能美好。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实话。
谢言告诉我在正式进入组织之前还有一次专门的培训,我本来想拒绝,因为以我现在的功力,他们所谓的培训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三天之后,我主动约了谢言。
有些人,其实在曾经的某个刹那间,命运就已经安排好了未来。
还是同样的地点,“天堂咖啡馆”。
我到的时候谢言已经在等我了。
我说:“我会照做的,但我希望我可以自主一些。”
有些信息我不想透露,我要争取自主权,也是个人自由意志的体现。
谢言说:“全凭你自己判断,不过,到时候需要你先通过一个测试,通过之后你才算正式成员,对于任务的把控才拥有自主权。”
我说:“我懂,投名状!”
谢言笑笑,说:“对!”
我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我说:“对了,谢警官,我想问问关于我培训的事。”
谢言说:“巧了,我也想跟你说这事,曹扬,我希望你对培训慎重,一定要投入最大的精力。”
“有危险?”
听到我的问题,谢言点点头,说:“实话告诉你,有,因为这一次培训在国外,是一家国际机构,在国内的培训机构都被那个人把持着,所以没办法让你在国内接受培训,我担心他会针对你,这家机构很专业,不过,你会受很多苦,也会遇到很多的危险,还会被注射药物,具体的需要你到了那里才清楚,我只是希望你能慎重,培训的内容我再跟你讲一讲,是整体素质提升,特勤并不需要个个五大三粗,只要比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