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时保镖的勾当。
此刻他一剑斩出又是从背后对前面的人进行偷袭。自是十分自信的认为前面的两人定让会死在自己的剑下。毕竟他的剑法是从王越那边习来算是及其高明的剑术了。而且在几年的争斗中他并没有遇上能和自己相较量的敌手因此心里自然对自己的身手有一种倨傲的信心。虽然他平时将这份信心隐藏的很深并没有表露出多少出来。
然而变故突然生了。从背后挥下的剑猛地撞击在一件金铁之物上出“当”的一声脆响于黑暗中陡然爆起一阵绚烂的火花。
“哪里来的小贼胆敢偷袭我黄彦。”刚刚说话的人气汹汹的转过身来表出了他那威猛的样貌——黝黑的面皮犹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一围子扎在下颌的短须。虽是只穿了一件小兵的皮甲手里拿了一杆丈二铁矛但全身上下鼓起的肌肉和隐隐蓄含在其中的爆之力都让让觉得他不容小视。他是一个很有力量的人就凭刚刚的那一记阻挡就已经让徐定握剑的手一阵麻了。
“好强的力道。这人真的是一个小兵吗?”徐定心中想着。不过就算有了这样的变故徐定对自己能够斩杀眼前的二人依旧没有任何的怀疑。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的突剑是擅长走偏锋利用技巧来杀伤敌人这于对方用的铁矛完全凭力量和自己打是两个极端。虽然对方的力量很强即使自己也无法与他硬杠但看他用矛的手段便知道他只是徒有力量罢了。矛是用来刺的那也是一种重视技巧的兵器而不是像他那样用砸的。
借着那一挡的力量徐定的身子如同轻盈的飞燕一般在半空中旋了一个跟头以后稳稳的扎在了地上。“偷袭也是常理啊。不是说兵不厌诈的吗?”徐定冷冷的笑着他手中的长剑突然抖动起来在黑暗的夜里闪出几朵银色的剑花飞快的向黄彦刺去直如雨天划过天际的闪电一般。
对于如此快的剑黄彦看得眼睛都花了。在无数次拼杀中生存下来的他自然嗅出了其中危险的存在。于是他本能的向后退去手中的长矛拼命的抡圆了在自己的身前布下了一道巨大的盾牌。虽然这招式只是他黄彦临时起意的结果但他这次的临时起意却是十分轻易的挡住了徐定的刺剑。
“当当!”不断刺击而被连续抡圆了抵挡的铁矛疯狂的绞击起来。就像是被河中的漩涡牵掣了一般他的剑早已是不能受控的被卷进了其中。一下下的挨上沉重的长矛。这不断的绞打让徐定持剑的手不断受到了一股又一股的冲撞越加麻起来。
“这可不行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一定会输的。”没有想到对方竟会用这样简单却实用的招式来对付自己徐定也明显感到不行了。他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这令他当下心生抗拒起来。
“可恶!”徐定猛然暴喝一声突然抽剑往后边退却离开了黄彦那绞打的范围。
剑已经被刚刚的绞打弄得弯弯曲曲不曾模样了。这也是因为这剑用的材质比较古怪属于那种比较柔韧的类型。若是一般的剑只怕在经受了几次敲打之后就会断裂的。
看着已经成了这副模样的长剑徐定心中只有苦笑。他不想在徐州未逢一败的自己居然会在今日被一个手持长矛的小兵闹得如此狼狈。亏自己还想杀他呢却不想人还未杀死手中的兵器却被打得不能用了。
“好手段啊。”徐定怒极反笑。在这个遭受挫折的时候他的心反而静下来。往日的种种倨傲c自信c狂妄c故意做出来的冷漠都在一瞬间被他遗忘。此刻他心平如水幽幽的映射着往日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向剑师求学的年代。
“兵本是凡铁无论刀枪剑戟在其出现的最初都没有任何的灵性。想要让他动起来只有我们人。使用兵器的人须时刻记着是我们人在用剑而不是剑在用人。”曾经的教诲在电光火石之间于徐定的脑中闪过顿时让他明白了些什么。
于是他动了。一个鱼跃式的扑向地面之后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