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挣脱;当不堪作弄,要狠心拒绝它时,却又总抵不住它在菊穴口徘徊悱恻的诱惑,抗拒未果后,又不得不乖巧接纳,引发的情潮让它继续更猛烈的吮吸。
阵阵酥麻从尾椎直直冲头顶,痒麻的感觉入骨三分,如此反复,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不要这样,他不想苦苦支撑他整个人贴到对方的怀里,轻轻摆动腰臀,装不经意地扭蹭罗两腿之间的器物,发出无声的邀请寻求安慰
引诱了半晌,却最终发觉罗不为所动,他心里一急,带着低声请求,“哥哥”
情动的呻吟声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吐出的词里也饱含着明显的渴望。
听到那一声有点勾引有点讨好,又带着些许鼻音的‘哥哥’,让罗隐藏在心底的c满足和雄性的虚荣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但他不会轻易满足怀里的宝贝,平时他不介意他跟自己执拗耍赖,偷奸耍滑,但在床上,必须是自己掌握绝对的主导权。
对于怀里这小东西的取巧,罗决定以行动证明彰示自己的惩罚唇上手下的攻势更加密集,在白玉无暇的身体上留下串串痕迹胸前的茱萸,娇艳嫣红在空气中微微战栗,而身后那处雏菊让它随着男人手指的撩动而收放缠绕,越发滑润软紧,呈现一种淡淡的桃红。
这几个回合下来,菊穴对撩拨调弄得略有小成,基本上它已经能灵活地配合那往来无常的手指头应变吞吐,送入时的柔顺放松,出来时纠缠不舍,它所表现出来的配合c热情与渴望与它的主人眉头微蹙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水气氤氲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此时星已经彻底无力地半伏在罗的身下,断断续续的低泣也有些模糊不清,只剩反反复复,意义不明的,带着甜蜜和酸楚的哼吟。他不敢再叫哥哥,也不敢再试什么小花招,因为刚刚那一句撩拨,让他充分认识到那自己的失误,而造成的可怕后果,此刻的自己正在一寸一寸地努力接受消化着。
后庭被调教的越见缠腻迷人,被那处温暖紧致的吮吸时,即使只是手指,罗也有种冲动想要再入几分,但他不能,还远远不能。穴口的扩张的确已经完成,滑c软c紧,这三字诀也当之无愧,但里面的甬道的扩张也同样重要,而手指对于那处脆弱可不是理想的之物。
“星,想要吗?”他贴在他耳边吐气低问,同时把埋在体内的那小半截手指完全抽出,只在菊穴外来回逡巡,挑逗。
“唔嗯”
斗不过那灵活的手指,星闷哼出声,同时弓起身子,让精致挺立的绯色分身抵向兄长的小腹,企图借靠着身体的摩擦,宽慰自己其他地方引起的不适。
罗的身体巧妙一撤,让他的渴望落空,同时也加快手上的逗弄,“想要?那得说什么,嗯?”
“”星咬了咬下唇,眼前一片迷惘,他现在很难捱,但是要他亲口说那些话虽然说了好几次,但是每次都是他逼的,每次都让他很臊
“不说吗?”
罗用另一手浅浅地划过那漂亮的分身,悬空地在它的顶部似碰非碰地画圈。唇也有意无意地靠近他耳后最敏感地方,引得那白玉般细腻的肌肤开始不明战栗。
“”
罗看到他的固执,但也知道在床上,星的反抗之力有多稚嫩,只要他再那么略施手段
“嗯呜我,我,唔会含住不不掉出来啊嗯”几个字细细地从身下人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来,脸颊的羞涩赧红也随着这几个字开始蔓延,白玉般的身体,霎时好似铺了一层胭脂。
这么说只是他们床笫之间的一种默契,其实星并不知道一会儿要含住什么,因为每一次似乎都是不同的东西。
有过软玉;有过中空镂花的竹管;有过碧绿沁凉的珠丸;也有过光滑细长颈的瓷瓶,撑开肠壁让里面的东西倒灌进身体不一而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