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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县令。

    “哦,原来不是你家老爷的,那是你的?”海宁又问。

    大管家冷哼,“是老夫的又怎样?”

    “那我倒是要问问大管家月俸几何,怎能买得如此奢华的东西,怕不是监守自盗,污了东家的钱两?”

    “你”

    海宁打断他,“若是你们家老爷赏的,也得烦请邢老爷出来对质一下啊!”

    “”

    “怎么?这个瓶子又不是大管家的了?那是不是哪个少爷姨娘的,或者是扫院做饭的下人的?”

    几句话把大管家的借口出路堵死。

    海宁冷笑,手向后一挥,喝令,“动手!”

    顷刻之间,砰乓之声,不绝于耳。

    富贵华丽的正厅,转眼成一片废墟。原本价值千金的各种珍贵古玩转眼成一堆瓦砾,千金散尽。

    砸完了正厅,海宁刚要叫人转移阵地,继续砸

    “住手!”背后有人大声喝止。

    一个年届六十,圆脸小眼,翘着山羊胡的人,背手从后堂走出来,身后跟着一溜家丁。

    海宁转过头,面带微笑,“您就是邢大官人吧,想见一面还真难!”他把玩着一只名贵砚台,神态间有些惋惜,喃喃低语,“果然是爱财之人,把这些吃不饱穿不暖的摆设之物当成命真当是舍命不舍财”

    邢家老爷看着地上一堆已化为瓦砾的宝贝,脸色铁青,“叶大人作为一县之令,此等行为似足泼皮无赖,简直有辱斯文!”

    海宁没有心情听他废话,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纸公文六七年前的无头旧案被海宁一把揪住,翻出来当枪使,“这是羁押令。邢大林,本官疑你与严家天承二十八年五月二十日发生的命案有关,今带你回去审问调查”

    “慢!”邢大林把手一挡,喝退住渐渐包围的衙役,黑着脸,“叶大人,王太守与我有八载同窗之谊,你就不怕偷鸡不成反”

    海宁看着他不禁失笑,不雅的相貌居然露出一瞬间的赏心悦目。“又拿王太守压我?你这招上次不是使过了吗?结果呢,你看到了!?”他两手状似无意地摊开。

    海宁神色一冷,招呼衙役们把这邢家老爷押下。

    邢家的家丁终是不敢与县衙的衙役交手,眼睁睁地看着衙役们如狼似虎地压上来,把他们家老爷五花大绑地押解。

    县令大人则坐在邢家老爷对面开导他:“看你年纪一把怎的如此幼稚?你只知道官商勾结,就不知道官官相护?”

    “王太守年纪大了,为官这么多年,他还能缺钱吗?他现在担忧的是他那些不争气的子子孙孙,他怕他们坐吃山空!”

    “你给他再多的钱,能保证他的子孙后代世世享福吗?能保证他告老还乡以后,还拿着大把大把的银子供他挥霍吗?”

    “不能!!这事儿你跟他都心知肚明。”海宁自问自答。

    他蹲在来靠近这位大官人,轻声说,“但是我不一样,我让他从我身上看到了希望提携他子孙,荫泽后辈的希望前途不可限量。你看,我现在正春风得意,而你你跟他曾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危险因为,你已经被舍弃了。”

    海宁获罪时年龄虽小,但是出身官宦世家,在太学读书,与多少朝臣都曾朝夕相处过,对朝中人物c局势的了解,不是一般外官或者是半路出道的进士可比。

    太守算是他的顶头上司,若给他穿小鞋,海宁也得咬牙硬挺,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得到微些机会空档,便开始对太守‘洗脑’。

    海宁知道这湘州太守并不是什么高门大阀出身,但从他汲汲营生半辈子能做到今天的地步也能看出来太守这人有个识人的好眼力,有灵活的头脑和见风使舵的本事都是混迹官场的必要‘才能’海宁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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