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骨子里地地道道是耿直憨厚的军人,在面对各位供货商人时反应太业余,几乎被众多奸商杀得全无招架之力。
被哄抬上去的价格自然养肥了众多商家,货物成了要质量没数量,要数量短质量的结果,让军营的‘上帝们’头疼不已。
所以当周奕把这份‘劳心劳力’的活接手过去以后,除了原来的供应商人,可谓皆大欢喜。
周奕代替原本的伙房师傅和药库的库管出面跟商家谈判,用的是公开招标的方式收进,让各位商家拼得头破血流,最后得到的当然是性价比高的好货源。
周奕在这里狠赚了一笔后,再以平价的价格报给军医院的医生们和伙房的师傅就是这样的结果也已经让他们分外满意。
这份工作,他也就当然不让了。
至于人工就是六队里的兄弟们,在他的怀柔政策下几乎成了他的劳工。
军人就是好,力气大c效率高c还方便管理。
只是那些可怜的六队兄弟们虽然能得一笔不赀的外快,却连闲暇时间都没有,全被他利用上了。
一个人如果兼具了奸商们所有令人发指的邪恶手段,那他每旬都有大笔的资金入账也能成为另一件让人头痛的事。
周奕需要把这些妥善安排好,太多繁杂事务让他必须找个帮手帮忙。
所以他转到了军奴的营地他从没想过他还会再回到这里。
至少不是这么快的回到这里。
周奕还记得那个眼睛大大的,瘦小枯干备受蹂躏的男孩儿,一个罪臣的后代,一个无辜的孩子。
他不想把太多力气放在找人身上,所以特地挑了出操的时候到这边来,但他没想到会这样容易他找到那男孩儿时,他的那个小小的帐篷内外,挤了不少的人。
他扶着那孩子站起来,“还记得我吗?”
这男孩身子更瘦,身上的伤更多,眼睛更茫然空洞。
周奕皱眉才二个月没见
“哟,这不是六队的病秧子丁三嘛,怎么,不去医帐来这里一展雄风来了?”领头的是十二队的鲁成,说话阴阳怪气,人渣一个。
周奕冷冷的目光一个一个扫过他面前的这些人,直到大部分人别开他们的眼光,然后用一种严肃审问的口吻问“你们没有去操练?”
“我们我们今天当值巡查。”有个小眼睛的人抵不住他的气势唯唯诺诺的解释。
“在这里巡查?”他的声音更冷。
“嘿,嘿,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你为什么来这里”有个壮着胆子反问。
“你应该问他是不是挨不住他们队里的那些大块头,”鲁成仗着自己的大块头,逼向周奕,猥琐地逡巡着周奕浑身周遭,手指戳着他怀里的男孩儿。“所以要找个人当好姐妹啊”惨叫响彻营地。
周奕面无表情地突然出手,借力打力地扭断了他两根手指,同时踹中他脆弱的膝盖部位让他跪趴在地,在下一秒,随手掷出两把泛着青光的银针,把鲁成的一班的狐朋狗友全都撂倒在原地。
他把男孩推到一边,自己走过去一把揪过鲁成,膝盖顶着对方的前胸,一面从腰里抽出一支四寸长牙签粗细的针,好像钢钉一样。
针从鲁成的眉心开始一点点向下滑,经过他的眼睛,他的喉咙,他的心脏,一路向下,“知道这是哪儿吗?”最后周奕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脐下几分了按了按。“只要往这里轻轻一戳,你这辈子就再也不能人道了。”
男人身上没有比这儿更脆弱的地方。
“你说,我应该这么做吗?”他用礼貌的c温和轻柔的声音问。
“我的手”鲁成被折断的手指火辣辣钻心地疼,痛得他脸色煞白,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滚下来,可他丝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