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讲。为娘现在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了。否则,咱们又能怎么办呢?”
朱徽媞一跺脚,银牙一咬,“母后这个时候女儿不能逃,我这一逃就坐实了您的罪名了。天一亮宫禁一除,我就冲去找皇兄说个明白,相信他会念及旧情,不会把咱们母女怎么样的。”
李康妃被朱徽媞这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瞪视着朱徽媞说道:“媞儿,这是你死我亡的事情,可当不得儿戏。如若我们没有证据前去揭发,他们的打击报复也足以置我们于死地。”
“母后,到了这种时刻您不能这么瞻前顾后了。”朱徽媞出奇的冷静,一脸庄重的说道:“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搏一搏呢。”
李康妃跟朱徽媞母女四目相对,想着凄惨的命运和未卜的前途是抱头痛哭。
朱由校回到乾清宫的时候,正是太阳初升时刻。通过临时充电,他已经对明末的这段历史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他下了床,四下的检查起临行前在门窗周边布置的那些细不可见的蚕丝来,只要有人动过门窗,他便会发觉。
“门上的蚕丝完好如初,这扇窗户上的蚕丝也没有断,这扇窗户也没有人动,咦蚕丝断了,有人动过这扇窗户?”
朱由校看着床上用被子做的假人长舒了一口气,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迷茫,究竟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全然不把圣旨放在眼中呢?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求求你们放我进去,我是仁寿宫的人,这是我的腰牌,我有要事来禀报皇上。”
“圣上有令,无诏不得入内。我谅你不是乾清宫的太监,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朱由校眉头一皱,“是骆思恭的声音,这小子还挺有心,难道他昨夜在殿外守了一夜?”
“皇上,小人有要事想禀,乞求一见。皇上,小人有”
“莫非是来告御状的不成!?”朱由校清了清嗓子,冲着门外喊道:“骆思恭,让他进来。”
朱徽媞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乾清宫中都是锦衣卫的人,不过她暗自庆幸不是魏忠贤的人在当差,否则她铁定连朱由校的面也见不到。
半个时辰后,朱由校看着坐在眼前一身太监装束的朱徽媞心里是乐开了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一个精灵古怪的妹妹,这是何等的幸福。
朱由校拿起桌上的糕点一把就扔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问道:“八妹,真有人要在朕泛舟南海子的时候行刺朕?”
朱徽媞见自己表明身份后,自己的这位哥哥并未如同往常一般的对自己视而不见,反而对自己嘘寒问暖,这根她记忆中的朱由校颇为不符。
她不知道如今的朱由校已经不是当初的朱由校了,鬼精的她坐在椅子上突然泪如泉涌,咧着嘴哭道:“皇兄,这种事情您就是给媞儿十个胆我也不敢跟您开玩笑啊。皇兄您还是别吓我了,我们坦白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母女一条生路吧!”
朱由校噗嗤一声笑了,看来他们兄妹的关系以前可真不和谐,他把点心端到了朱徽媞的面前,“八妹,你想哪去了。朕赏赐你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你们呢。来,早晨没吃饭吧。”
朱徽媞擦了擦眼泪,眼前这精致的点心可从来不供给哕鸾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谢谢皇兄,是都赏给媞儿了吗?”
朱由校点了点头,“当然,这点心挺好吃的!”
朱徽媞却一口未来吃,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把点心放到手帕上,仔细的包裹了起来,“皇兄赏赐的好东西,媞儿不敢一人独享,要拿回哕鸾宫同母后一同分享。”
朱由校发现朱徽媞的衣角处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补丁,忍不住一阵心酸,“八妹,朕去南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