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十分雅致的闺房室内东北方向摆放着一张宽大舒适的软榻软榻周围都是幕帘低垂将那榻上风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从朦胧间醒来睡意尚未去尽武敦儒也没睁眼闭着双目伸手至枕边便去摸烟烟没摸着倒是触手间一片滑腻温软。略微一楞武敦儒随即便想起昨日所生的事情他的脸上又习惯性的流露出一丝苦笑。人的惯性确实可怕一旦养成再想要纠正过来还真不是件易事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已近四个月的时间了可这早上醒来要抽烟的习惯还是改不过来。
武敦儒睁开眼睛把身子侧了侧看着睡在自己身边这秀蓬松雪脯半露的美艳女子唇边不禁又逸出一丝笑意。
“红茹姑娘!该起了!红茹!该起来了!”武敦儒刻意的压低了嗓音又故意把脸凑到距红茹粉脸仅仅几厘米处向这位昨日才刚刚相识的美女耳中呼呼吹起气来。
“唔!秀儿别吵我还要再睡一会!”因昨夜陪武敦儒共寝被这武家大郎足足折腾了大半夜直到临晨才休息入睡因此红茹此时的倦意正浓也没细辨到底是谁在招唤自己含糊的嘟囔了两句便是一个翻身换个方向继续入睡雪藕般的玉臂竟险些甩到武敦儒的脸上来。
武敦儒见红茹竟摆出如此一副海棠春睡娇憨模样与昨日那个举止优雅谈吐有致的杭州名妓竟是天地之差不由得心中大为开怀放声便是哈哈一阵大笑。
武敦儒如此放声大笑他身边的红茹那里还能睡的下去秀眉微微皱起睁开美目道:“什么事啊?怎么啊!武武公子你醒了!”
这句话说完红茹的脸上便是双颊飞红一双妙目左顾右盼似不知该望向何方眉宇间颇见几分羞涩。
“呵呵!是啊!我都醒了一会了。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是疲倦啊?莫不是昨夜太”武敦儒现在的心情很不错一大早便出言调笑起红茹来。
“公子!你还说!”红茹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更是大羞拉长声嗔到。
又是一阵大笑武敦儒曲肘撑起身子低头看着红茹娇美的面容言道:“好好!我不说了我”
话没说完武敦儒已经俯下身去埋于红茹雪白的粉颈细细轻吻大手也早已探进暖被中那温润滑腻的肌体之上四处游走起来。
“啊!公子不要秀儿那丫头要进”只听得几声断续低语之后便再无声音只是偶尔会自软榻中传出几声细喘几声含糊的咿晤已是一室皆春。
仍然是山清水绿仍然是微风习习也仍然是一袭长衣若雪武敦儒站在画舫的回廊之中手中持定一杯香茶正在那里与秀儿青儿两个俏丫头指点着西湖风光浅语谈笑。
红茹却也换了一身雪白长裙坐在几案后手抚瑶琴一阵阵清幽的琴曲随着她芊芊十指的弹动传出画舫飘荡在如镜的湖面。而她目光却始终都注视在回廊中那个高大的背影之上唇边挂着一丝浅笑。
也不知怎的?只是与他相处不到两天但只要看着他宽宏的背影红茹就觉心中止不住的欢喜说不出的欢欣。当然不是说这两日的相处红茹就已经爱上武敦儒了这只是她自己心中的一种感触而已。
身为杭州数一数二的名妓红茹身后自然会有一番故事不过也说不上如何出奇只是些司空见惯很是平常的桥段而已。红茹出身于一个七品小官之家后来她的父亲得罪了上司被上司设计陷害一家三口都被打入了大牢。
红茹的父母受不了牢中的折磨双双病死牢中独独留下红茹被贬为官奴准备卖往妓院。幸好红茹的父亲生前有位红颜知己知道此事后托关系使银子把红茹赎了出来红茹的命运这才得以逆转没被卖至青楼折磨而死。
不过红茹父亲的这位红颜知己以前却也是位青楼名妓后来攒了些银子便在西湖买了艘画舫仍然插帜卖笑。红茹被她救出后自然也是要与她留在画舫之上虽然她对红茹甚好并没有逼迫红茹为妓。但红茹在船上待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