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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李绂和谢济世见一见血比他们只读《四书》要有用得多!”

    弘历的一颗心此时才总算放了下来不管怎样李绂和谢济世二人的命是保住了。他上前一步说:“李绂这个人有些矫揉做作儿臣说过他几次了。比如别人给他送了礼他是一定不会收的。可是送礼的人一走他却又觉得后悔这就是心地不纯也太爱名。好在他还有些克制的功夫。儿臣常常想圣人造出道理来就是让天下人去用的。清廉总比贪贿强爱名也比图利好能克制就总比不克制好一些。他为官清廉就凭这一条杀了他就害大于利。”

    “嗯你这话说得还算懂得些道理。起来吧。”

    弘历起身来到皇上身边。见皇上竟然在写着孙嘉淦的“言三事”不禁大吃一惊。他脱口就说:“皇上您要把这奏折当成条幅来张挂吗?”

    “不。朕只是把它抄出来聊以自戒而已。唐太宗时名臣魏征就敢直言劝谏皇帝。孙嘉淦也是本朝的魏征就是把它挂起来又有何不可?今早朕已了旨意孙嘉淦晋升为文华殿大学士一下子就给他加了两级!”他边写边说“孙嘉淦和李绂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心中只有君而没有他自己;而李绂则是一心一意地要给自己树名这就是他们二人的区分!那天朕大动肝火并不是因为孙嘉淦说了‘亲骨肉’的话而是因为他敢言别人之不敢!朕当时怒是看到了他的‘停纳捐’觉得他也是为读书人说话。后来朕仔细看看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再说他的奏折也没有同任何人商量。他无愧是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大丈夫!他一片忠正之心直透纸背。哪怕他的措词再激烈朕也能受得了也照样升他的官!不能这样做没有这样的度量就不算是个好皇帝。”他回过头来看着弘历说“你也要学这样的度量懂吗?因为从今日起你就要以太子的身份来办事了。要学习孙嘉淦为臣之心也要学习朕的为君之道!”

    弘历万万没有想到雍正竟然当面以太子相许心里突然狂跳不止。他连忙双膝跪倒叩头说道:“皇阿玛春秋正盛您这话儿臣万万不敢当!从儿臣自身说阿玛也不应当说出这话来。先帝立嫡太早以致兄弟相争至今余波难熄史鉴可畏呀!”

    雍正眼下的神情似乎是十分倦怠但也十分平静。他长叹一声说:“你不知道昨天夜里这里是通宵的热闹啊!弘昼c方苞c张廷玉和鄂尔泰刚刚才出去。此刻朱轼和图里琛他们正在抄捡弘时的那个贼窝子哪!”

    弘历吓了一跳:“啊?”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更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雍正嘴里说出来的。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结结巴巴地问:“三哥他”

    就在这时高无庸一挑帘子走了进来弘历瞧他的眼圈都红了显然也是一夜没睡。他跪下刚要说话雍正就问:“黄振国和6生楠都处置掉了?在哪里杀的?”

    “回万岁他们已经杀掉了。奴才遵旨在午门外问了话又带他们去菜市口动的刑。黄振国说‘辜负国恩罪有应得’;6生楠说‘想不到一篇文章竟送了自己的性命’。”

    “李绂和谢济世呢?”

    “回皇上李绂是奴才亲自问的话。奴才问他‘你知道了田文镜的好处吗’?”高无庸看着雍正的脸色在说着“李绂说‘臣至死也不认为田文镜是好人’!——谢济世奴才也是问的这话可他说的奴才不懂。他说‘田文镜是今天的周兴和来俊臣’。奴才让他说清楚些他却说‘我没理由让你这狗杀才听懂’!奴才也就回来了。”

    雍正的脸上似喜又似悲他长叹一声说:“你哪能懂得他的话那周兴和来俊臣都是武则天时代的酷吏呀!传旨李绂革去顶戴职衔戴罪去修《八旗通志》归方苞管辖;谢济世往阿尔泰军中效力行走。”

    弘历忙在一边说:“皇上阿尔泰离中原万里之遥又是蛮荒不毛之地。谢济世文弱书生怎么能受得了那个苦?还求皇上开恩。”

    雍正笑了:“那里不像你想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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