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发出惊恐的尖叫,觉得头皮痛得不得了,张涵湄一回过身,就见到冷峻的阙穆沙正狠狠的扯住她的头发,那力道之强仿佛就要把她的头发全扯下来了。
他冷冽的眼眸直盯着她,把她吓得双腿发软不己,但那森冷的独眼在看向官紫黑时,原本令人打从心底发颤的眼神立即被不舍与心疼取代,不过瞬间,冷厉眸光再现,他反手掴了她两耳光才放开她。
“你!”热泪立即迸出眼眶,她不敢置信的双手抚着如火烧烫般的脸颊,恨恨的瞪着他。
阙穆沙的眼神更凶狠,“我从不打女人,你是例外。”
“不要这样。”官紫熏急急摇头,拉住他的衣袖,希望能缓和他的怒火。何况他打了对方两下,光看两颊红肿的程度就知道他下手多重。
她的脸颊也有清晰可见的掌印,这才是阙穆沙抓狂的主因。
他心疼轻抚着她的伤虞问:“痛吗?”
她不敢说实话,怕他会更生气。“没事的,她是谁?”从对方的眼里,她看到深深的妒忌与恨意。
再看向张涵湄,他犀利冷光再现,“我以为我跟肃王爷已经达成协议,看来我错了。”
原来是郡主,难怪如此贵气逼人!官紫熏已经知道她的身分。
“那是爹跟你的协议,我根本不知情!”张涵湄气得大叫。她真的快被嫉妒给逼疯了,阙穆沙看她跟看那贱人的目光天差地远,太不公平了!
“那你应该跟你爹抗议,而非到这里撒野。”他冷冷的瞪着她道:“出去!还有,穆沙府不欢迎郡主,日后,”他神情严厉的看着众仆从,“只要郡王上门,任何人都可以上前阻拦。”
“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就连官紫熏也忍不住的将错愕的目光看向他。
阙穆沙语气森冷,充满警告,“谁敢不阻止,就永远滚出穆沙府。”
“是!”奴仆们个个低头,迅速的交换目光,大多是欣喜含笑的。这女人的趾高气扬早让他们厌恶,此刻有主子这道金牌命令,他们可是乐于从命。
张涵酒气得牙痒痒,“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们只是卑贱的下人,我可是金枝玉叶——”
“我也是卑贱的小妾所生,所以,这里不该是金枝玉叶的郡主该踏上的地方。你还不走?!”他冷冷的瞠视。
“你!你太过分,欺人太甚了!”她眼冒泪光,愤恨的目光却恨恨的瞪向官紫熏。是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绝不会就此罢休!“走!”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
肃王府内,不时传来东西被砸坏摔破的声音。
“你到底在胡闹什么?!”张坤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朝她吼叫。她竟然在他的书房里撒野,甭说地
上一片狼藉,那些价值连城的陶瓷古董也全让她给毁了!
“都是爹害的!”她可一点都不怕,双手握拳的朝父亲咆哮。
“我害了你什么?”他怒指着她。
“爹完全没有想到我,你满脑子只有你的权势,那我的幸福呢?!爹,你牺牲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就能吃得更饱、穿得更好,还是日子更快乐了吗?”
女儿的批评让他火冒三丈,“你给我闭嘴!”
“我不要!我恨你,恨死你了!”
“你是喝醉了在这胡言乱语吗?”
“我没有醉!”她痛哭出声,“我不会放过官紫熏的,全是她害的,三年前是她阻碍了我,现在我好不容易要成为阙穆沙的正室,她却又活过来了……”
张坤自然也耳闻了这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因为己和阙穆沙签下协议,尽管有点对不起女儿,他还是提醒道:“她是死是活都不干我们的事,至于你的婚事,我另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