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停顿了很久杨始终等待他的回答。
“好吧有一件事是我很在意的。”卡尔最后说 “你以前把她带来给我检查的时候我就很在意了。她身上那个毒品消散的度很慢你也知道有的重金属毒素人体无法排出也许一生都沉积在体内那种毒品的代谢度缓慢得接近重金属。”
“是的我知道。”
“但是李鹭很久都没有犯过瘾她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样的?”
“刚开始的第一年还很频繁以后就越来越稀疏大约是从一年前开始就再没犯过。”
“她曾让我拿她的血液去检测然后我现在血液中出现了一种我不曾见过的生物碱大概就是那种生物碱在不断中和着毒性。一年前和二年前相比二年前和三年前相比可以观测到这种生物碱的浓度在提高直到去年这个浓度就维持在一定比例上下。”
“你想说什么?”
“她的身体对毒性产生了抵抗渐渐适应了毒性全部都是依靠血液在维持运作。从上一次失血到现在相隔不过半个月我不知道白兰度那边给她输了多少袋血这一次我给她用了4一一的全血那种生物碱的浓度会降低我是怕她毒瘾再犯。”
杨一边听一边用鞋尖在雪地上划圆圈划了一遍又一遍。卡尔说完他多划了两个圆圈才回答对方:“时间到我要回地下室去了。”
“不用太担心这毕竟也是猜测也许什么事情也不会生。”
“挂了。”
“不予置评是吗?不过算了我这边应该也能够控制得住。你把朵拉牵制好就行别让她过来她受不了。”
挂断电话白雪还是晃得眼花杨拍拍面颊振奋一下精神再度回到屋子里进入地下室。
那个人已经能够动了从那种令人恐怖的药效中回到现实世界来更加让人感到无法承受那种心理上的绝望。
清醒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眼睁睁看到别人对自己做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可是反抗不能;疼痛无法躲避可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接触床面的背部麻痒难忍后来变得刺痛可是还是不能动。
那个男人开始哭泣胸腹剧烈地上下起伏。他四肢都被禁锢在皮带里尽管还是不能大幅度移动但好歹还是可以略微挪动了。
杨阴沉地看他哭那个人的鼻涕眼泪从脸侧滑下床面他厌恶地撇嘴。
“他哭了真是让人怜爱地小东西。”朵拉不怀好意地笑。
杨现那个人衣服散乱裤链被拉开而没有关上他怀疑地看向朵拉问:“在我不在的期间你对他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玩弄了他的身体。然后告诉他我对这具很满意如果他因为药效过量而变得一生无法动弹也不必担心活不下去。我会养着他用最好的护理维持他的生命把他挂在我家卧室的墙上做装饰——你也知道有的豪宅里会用熊c鹿头做装饰我不喜欢那些我还是比较喜欢活的——在密友到来的时候在他们面前玩弄他的身体或者给与他们玩弄他身体的权力。”
“恶劣的爱好。”
“我是认真的。”
那个男人哭得更激烈了:“让我死吧求求你们让我去死吧”他失声地叫喊。
“他现在已经有点抑郁症的倾向了副作用很有用。”朵拉说杨拿出来的三种药剂一起用了其中一种的副作用就是让人产生厌世自杀的情绪。
“我们继续。”杨切开另一支玻璃药剂试管抽入注射器不论那个男人如何求饶还是冷硬地推入他的体内。
李鹭几乎是从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就醒过来了病床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把她吵醒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她感到身体很麻木神智也不是很清醒尤其左手臂从肘关节以下根本没有感觉。
出了两道门她看到奇斯居然在。那个男人从走廊边凹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