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苏军的图哈切夫斯基元帅四十三岁时与十八岁的列宁格勒音乐学院的大学学生肖斯塔科维齐成了忘年交。
诸如此类的贺知章与李白,李稷与文彦博,八拜之交。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虽然比大师年纪大,但并不是没有做朋友的可能性。”
老头子怡然自得。
王凡心想,其实和上京老爷子成为朋友也是有好处的,很多人大概会忌惮自己之类,不过这并非最重要的原因。
大约是王凡敬老爱老希望完成老爷子一个伯乐的心愿吧:“老爷子抬举了。”
“大师太谦虚了。”
那老头把碗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指着太阳道:
“天在上,地在下,我闻人钥今日与王凡结拜成兄弟,从此共进退,天地作证。”
王凡也站起身来配合,不过还好没那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这老头没几年好活了,王凡总不能期待他长生不老吧!
那闻人语正在一旁动歪心思,这方一听王凡要和自己爷爷结为结拜兄弟了,这把他至于何地啊,岂不是要叫王凡,忙出来阻止:
“不行,我不同意。”
老头子一个包子敲上去,闻人语脑袋上立即鼓起大包:“谁问你同不同意了。”
闻人语怕他爷爷便不再吭声。
闻人语并不觉得王凡这样的人有什么才能,他只不过走了运正好碰上自己爷爷对他赏识罢了。
爷爷居然为了这样的人让自己挨揍,闻人语一肚子愤懑。
老头子和王凡聊天从史书琴画聊到星星月亮,从富贵家宅聊到穷酸窑子,无话不谈。
直到当天下午,王凡算了算自己这一天,还是比较充实的,凌晨之前去ktv凌晨之后被带到别墅,逛了一圈博物馆还交了个老朋友。
王凡说要告辞,老头子非要留他吃顿饭,说实话王凡倒也饿了,便没过多推辞。
王凡想看看这富宅子都吃的什么山珍海味。
说起来跑了一圈也没见到几个下人,闻人语解释:“这园子里大多数的花草修剪都是管家负责,厨子也只有一个,佣人两个,大哥管账。”
王凡问道:“这也太少了,这么大一个家宅就这么点佣人。”
闻人语道:“一共也没住几个人,这宅子本来最大的用途就是展览用的。
不过保镖倒是挺多,我家别墅盖在森林里众所周知,老爹就把森林公园的百亩土地给承包了。
里面的守林人都是保镖,只不过爷爷喜欢清静,所以内宅子不住人。”
王凡点点头:“其实几个人住这么大房子还是挺吓人的,尤其夜黑风高夜。”
“我是无神论者。”闻人语大拇指指着自己道。
“不过有的东西不可信也不可全不信。”王凡露出阴森森的笑脸道:“况且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就算再可怕也别想算到我闻人家族的头上,我们是谁,上京四大家族之一,谁要是敢往枪口上撞,那也是噼里啪啦地送死,送死谁拦得住,拦不住……”
王凡用小拇指掏掏耳朵无视了闻人语的聒噪。
老头子已经开始给厨子打电话了:“喂,你问我干什么,当然是要饭。”
王凡噗地吐出一口茶水,要饭!
闻人语像看奇葩一样看王凡,抹了一把一脸的茶水。
王凡扇扇手:“不好意思。”
老头子继续和厨子打电话:“和往常的一样,来几份?等下。”老头子转过头问道:“小语,你吃不吃。”
闻人语摆摆手:“你随意,不用管我,我才吃过。”
说完奸笑着看王凡,王凡心中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