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地已二十多年不见人烟了,到底会生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便是我,过午之后也要离开了。你们莫要再心存侥幸,快快回去吧。”
地上的人,有的仍然在磕头想祈求神官的庇护,有的已经爬了起来,准备离开了。
乔羽不解,“她说的横财和赌局是什么意思?”
“曾有不少富家千金酒后逞强斗勇,拿平津阁来作赌,最后都死在这里。家人不甘心,便出了不少高额的悬赏,希望能让女儿死个明白。但出了再多添几条冤魂外,一无所获。但悬赏一直未撤,二十年来,已经过万两朱金了。至于赌局,定是孝兹的赌场拿此事设的局,前来察看进展人。”
乔羽的眼珠上下滴溜两圈,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直乐。
正在这是,有几个女人从大神官身后的门走了出来,抬着一扇门板,上门用布盖着。那几个人走到了台阶下,将那门板放在地上。
为的一个年轻女子,身着武官的短打锦衣,腰间跨着一把弯刀,健壮高挑的身材,浓眉大眼,见着有些还赖在地上哼哼戚戚的人。冷笑,“怎么着,活腻了是吧?还是以为能赖在大神官身边,你们就能没事?我告诉你们,我的刀只保护神官一人,倒是皆是谁要是碍着我,我连她一起剁了。不过”她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我看也用不着我费神了”她一脚飞起,将那扇门板踹飞了起来,向人群中落去。
布飞板斜,一具极恐怖的人形干尸跌落在人群里。
“啊。”高八度的惊恐尖叫顿时掀起一股和声高氵朝。
乔羽只觉得颈后寒毛根根直立,冷不住一个寒噤。
好在噪声源撤离的度同样惊人,声音还未全消失,人马都已不见了。
神官叹了口气,“花浓,怎好如此对死者不敬?”
“宫大人,”那名叫花浓的年轻武官不服气地说,“这些人,死皮赖脸一个早上了,吵得人烦死了,要是再不把她们赶走,恐怕真的死人都要抱怨了,死了都不得安宁。”
乔羽笑着低声补了一句,“真的是吵死人了。”
花浓回过头来,觉得乔羽很有趣,跟乔羽说,“小姑娘,快回去吧。这儿真的不是看热闹的好地方。嗯?!那?那?那可是金麋?”
幼幼不待她靠近,警惕地叫了两声,扭头就跑了。
宫神官觉得自己又想叹气了,“花浓,那位便是乔羽姑娘。乔姑娘有礼了。”说着将那挂玉莲花担在左手掌心,右手掌心向下,覆在其上,抬至前额,轻点眉头。
乔羽和冠卿忙走近还礼。
“宫大人有礼了。未想到为了我二人之事,累得大人长途奔波,还要来此风险之地,实在过意不去。”
还未等宫神官答话,花浓便插嘴了,“嘿,敢跟朱家叫板,我喜欢你。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吗?帮手呢?没有吗?要不然算我一个?”
乔羽乐了。
正在这时,刚刚出来的那几个女子,又抬出一具尸体。
大家不由得都慎了一下。
花浓道,“随我进来吧,我带你们去看看现场。”
平津阁是依山而建的,是寺院的格局,虽已破落不堪,但进门之后的庭院大且深,院中有不少残破的石雕,原来上面有着厚厚的集尘与绿苔,若不是与这恐怖事件连在一起,倒也憨态可掬。可这几日的时间,朱府的手下大有将平津阁掘地三尺的架势,不但清理掉所有的污物,就连石雕上的绿苔也被刮去了七八,此刻不见美感,倒是突显狰狞。
冠卿突然指了指地面,乔羽仔细一看,除了目前行走的这条路,其余的地面都铺上了一层极细的粉尘,便是鸟儿落在地面上也会留下点印迹来,但目及之处,并没有任何的被破坏的地方。
花浓道,“你们看,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