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我们真的只是在拍戏。”
额头抵着额头,彼此呼吸交融,她在黑暗中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和表情。
他的手撑在她耳边,只听到他问:“你忘记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
事情?什么事情?她脑袋里一溜的问号,怕露陷她没有吭声。
但已经足够了解她的沈致宁哪里还不知道她沉默的意思,如果她没忘记此时肯定已经为自己狡辩起来。
“果然是忘记了,”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
“不用!”她很坚定地拒绝,铁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我要是不帮你回忆回忆,你就把自己说过的承诺当屁一样放了。”
“致宁哥,你竟然说粗话!”盛骄阳睁大了眼睛,可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清。
“呵,有谁规定我不能说粗话吗?”
盛骄阳哑口无言,有谁规定?当然没谁敢如此规定。
“致宁哥,有什么话等我拍完戏我们再聊好不好,那边都在等着我。”她只能好声好气地说道。
沈致宁没有回话,直接用动作回应了她。
原本搭在门把上的手横过来,搂住了她的腰,然后顺着她的背绵延而上。
她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礼裙,就算隔着布料,他手心的温度也渗透了进来,撩得那一片酥麻酥麻的。
“滋啦~”拉链滑动的声音如同炸雷一样响在耳边。
盛骄阳大惊失色,连忙伸手捂住胸口,摁住了礼裙。她的这身裙子是一字领的晚礼裙,后面拉链一开,裙身就会下滑。
“致宁哥,你,你”要做什么?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想起来了吗?嗯?”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缓慢地游走。
“想起来了。”她连忙说道。
“说说看,想起什么了?”
“”
沈致宁轻笑了声,他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想不起来,我今天就在这里办了你!”
威胁!赤条条的威胁!
盛骄阳欲哭无泪,她一边要抗住那种后背起火的感觉,另一边还要努力去想她到底承诺了什么玩意儿。
“致宁哥哥,你能不能提示一下,就提示一点点。”她软软地求道。
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抚着她柔嫩的肌肤,听到她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和语气,他不为所动地吐出三个字:“自己想。”
我要是自己能想出来,还会求你提示?盛骄阳撇了下嘴角,她仍不死心,用更软萌的声音喊道:“致宁哥哥~”
他原本只在她背上徘徊的手陡然下滑,滑过她的尾脊,探入裙里,攀上了她滑嫩柔软的臀部,特别有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她整个人僵直了。
而他却没有就此打住,他嘴唇沿着她的脖颈,落到了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咬了口。
“嘶——”她抽了口气。
她伸手推他,却被他压着她的身子贴得更近。
“致宁哥,我冷。”她企图以此获得一点怜惜,让他就此打住。
“冷?”他反问。
她连连点头,很肯定地嗯了声。
只听他在耳边轻轻笑了声,随着笑声带出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随即又听他说:
“一会儿就不冷了。”
什么?盛骄阳还在想他话里的意思,突然下巴被抬起,嘴唇被覆盖,一个深吻劈天盖地的下来,搅得她脑子一片混乱。
在拍戏用的包间里,岑金踱着步,时不时往门口方向望一眼。
“不会是已经走了吧?”他皱眉头,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