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醉药,刮的时候一点都不痛”
“你给我住口!”江枭大吼了一声,然后抱着我冲了出去。
江枭还要去找医生。可是我浑身发抖发冷,片刻都不能离开他的怀抱。
“瑜儿,瑜儿,我们怎么办?”江枭的声音痛苦而无奈。而我,只能在他的怀里昏睡。
“叮呤呤——”乐音响了起来。
“枭!你去了哪里!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端的人怒气冲天,声音震耳。
“你管我在哪里!与你有关系吗!”江枭同样怒气冲天。
“江枭!你是不是跟那个人妖在一起?是不是!”
“是的!我现在跟瑜儿在一起!以后也要跟瑜儿在一起!今生今世我都要跟瑜儿在一起!”
“好!江枭!你等着!我会让那个人妖死得很难看!”
“你尽管去通风报信!我等着!”
那端的人挂断了电话。
“无耻!”江枭狠命地把手扔在座位上,“我死都不会怕的!”
“瑜儿,”江枭轻轻地吻了吻了我的唇,“你忍一忍,我们去别的地方找医生。”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躺在一个简陋的床上,靠在江枭的怀里,手背上挂着针,却感觉不到疼。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躺在一个简陋的床上,靠在江枭的怀里,喝着他一勺一勺喂来的粥,却尝不出味道。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躺在车的后座上,趴在江枭的怀里。江枭说本来要带我去住旅店的,可是,这里旅店都没有车库,太不安全。
晕乎乎地睡了很久,醒来时车窗外面已经有些昏暗了。我刚叫了声“枭哥哥”,江枭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溜了出去。
江枭在外面伸胳膊踢腿地搞了很长时间,接着蹦呀跳的,又搞了很长时间。我想,他大概是抱着我躺得时间太长,而这个“床”的长度对他来说,真是太残酷了。
我也想出去活动活动,我的腿因为老是蜷缩着搞得又酸又痛。
“你别出来!”江枭慌忙拦住我,把我抱进车里,“外面好冷,你打针时出了好多汗。”
我只得坐在车里着看着江枭在眼前弯腰踢腿c前仰后俯。
“还是去找个城市吧!”江枭弓着腰看着我,一脸的痛苦,“这里太不方便了,你又在病着”
“好吧。”我们也不能老这样睡在车里。而且,这里连吃饭的地方都太不好找。
于是,车又跑了起来。大概跑了半夜吧,因为我贴着江枭站到一个高高的台子前面时,看到对面的墙上那个华丽时钟的时针正指向12点。
“身份证。”台子里面的姑娘微笑着看着江枭。
“什么?”江枭一愣。
“身份证。”姑娘看看江枭,又看看我。
“没有。没带。”
“喂!”姑娘拍了一下他身边那个正握住电话不停说话的小伙子,“他们没有身份证,你看”
“去去去!”小伙子很不耐烦地挥挥手,接着温言软语地跟电话里的人又说起来。
“标准间,还是豪华间?”姑娘问江枭。
“豪华间。”
然后姑娘递给江枭一张单据模样的东西,“504,有服务员,上去叫她给你们开门。”
“没有房卡?”江枭看着单据又是一愣。
“跟你说了楼上有服务员!”姑娘突然变了脸。
“走!”江枭揽住我刚走了两步,又转回去,“我的车?”
“你的车?”姑娘的眼睛瞪大了,小伙子也按下了电话。
“有车库么?”
“有!”姑娘小伙子异口同声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