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帐交与林英。林英接过来,不提防他嗤嗤嗤地一连撕了几瓣。
胡明c苏比忙用手来夺,却已被他撕坏了。
苏比忙道:“林将军动怒,敢是我们看得不好么?”林英笑道:“这是什么话?
在小弟的意思,不过因为女子的东西,断不能存留我们男子身边的,不独损失我们的威严,而且对于她也觉有些不恭之处咧。”
苏比忙道:“你可错极了,她莫说是个堂堂国王的妹子,就是平常一个女子,人家看中你,怜爱你,你却不能将人家一番好意拂掉了呢。”林英笑道:“苏道引这话,真是奇怪了!
你怎么知道她看中我的?“苏比道:”人家有意将手帕掷给你,显见就是撩拨你的。“林英道:”怎能这样说法,人家在楼上或许是失手被风飘下来的,也未可知。“苏比大笑道:”照你这样看来,越是天缘凑合了,试想这场内无数的人,皆未落到他们的身上,恰巧就碰着了你,不是天缘么?“林英正色对他说道:“道引休要取笑罢!不要说我林英已经有了妻室,纵使没有,我林英堂堂七尺之躯,难道就和这番邦的女子配合了么?请你不要讲吧,我们也好回去了。”苏比见他动怒,不便再说,便和他们回到馆驿之内。
苏比便将以上的事情告诉与蔡谙。蔡谙问道:“这女子果然是国王的令妹么?”
苏比道:“怎么不是呢?这国王有三个妹子:大妹子嫁与白脱司;二妹子嫁与马咸司;惟有这三妹子到丽生性高傲,而武艺精通,刀马娴熟,有生以来,从未遇见过敌手,所以她目空一切,藐视天下英雄,今年已经十九岁了,还是待字深宫,国王几次要替她择婿,无奈她执意不从,国王不敢十分相强,只得由她自主。她虽然这样倨傲,却是一个性如烈火的女子,她向来和人家是不苟言笑的,我想既然将手帕掷与林将军,我敢断定是已经看中林将军了。”
蔡谙笑道:“如果真的,这样倒是千秋佳话了。”林英脱口说道:“中郎你也糊涂了,我难道真去和她配合不成?”蔡谙道:“这也不算什么羞耻的事情。”林英道:“中郎这是什么话呢?我休说已有前妻,即使没有家室,又何能和番婆子不知礼义的东西结合呢?不要说千古佳话,只怕要遗臭万年了。”
蔡谙说道:“林将军请不要动怒,这不过是我们私下里谈论的意思,至于那个公主是否看中了你,还未知道呢!”他们正在说话之间,国王那边果然着人来请苏比和蔡谙。他二人连忙上朝。那国王对苏比说:“道引,你知道么,现在我们三公主看中了那个姓林的汉将了。”苏比连忙打了一个稽首答道:“微臣已经知道。”
白尔部达笑嘻嘻对苏比道:“孤家今天请你来,非为别事,要想请你做个月老呢!”苏比忙答道:“我主的命令,怎敢不依,无奈那个姓林的已经有了妻子。”
白尔部达大笑道:“你这是什么话,一个人娶两个妻子,难道多么?”
苏比正要回言,瞥见一个使臣,形色仓皇地跑了进来,大声呼道:“比保国与兵来犯边境了,请我主定夺。”白尔部达听说,便命将四蒙利耶放下来,叫他赶紧带兵去抵敌。
原来这四蒙利耶是众皇子之中最骁勇的一个。他天不怕,地不怕,见了玛丽便骨软筋酥的没了主意了。方才被玛丽传进殿来,说他在外边闯祸,得罪了汉家的大将,所以将他缚来。
她又爽爽快快地将林英的本领告诉国王,言话之中,流露一种佩服的口吻。国王点头会意,便令将四蒙利耶锁了起来。这时四蒙利耶放了出来,听说是要他带兵出阵,心中大喜,忙到国王面前谢了恩,点齐十万精兵,前去抵敌。
未到三天,早有探马飞报道:“四蒙利耶阵亡,十万兵死亡投降殆尽,比保的兵马已经经闯进边境了。”国王闻报大惊失色,无计可施。苏比便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