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一拱手道:“先生,别怪在下多嘴,这东西的来历“那人似是些不耐,“收不收,一句话的事,你们不敢收,我再去别家。”赵老板连连摆手道:“先生莫急,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物珍贵,怕是任一家都得问个仔细地。”那人像是气急难消,过了一会才道:“也不怕跟你说,这笔洗确在宫中,先帝将此物赏给了皇后,又辗转数人之手,这才落在在下手中。”此言一出,杨赵二人怀疑之心倒消了一半,大清朝有两位皇后,一位是正位的皇后娘娘,另一位是死后才追封地皇后,这两位皇后无论哪一位,都是极得先帝爷宠爱的,经珍贵之物赐下,也不是不可能,两位皇后毕竟是女子,对这种古玩想必是没有研究的,宫中自有识货的太监总管,能流传出宫,也就不足为奇了。他二人合计了一下,又朝那人道:“这位先生莫怪,我二人眼拙,实在不敢轻下定,不如先生与我们走一趟“福珍宝”,请九爷给瞧瞧?”那人一皱眉,“九爷?”杨老板点头称是,“九爷看过的东西,从无走眼。”那人一拢扇子,“好,就去看看”赵老板又道:“先生别见怪,咱们只能先去碰碰,若九爷不在,咱们还得回来,”那人又点点头,“架子倒也不小。”一行人于是出来,走了不远,便见到一个极为清雅的门脸,尚属三个大字,福珍宝,那中年人仔细瞧了瞧,“这匾”赵老板呵呵一笑,“先生好眼力,此乃先帝御笔。”那人微微皱了下眉头,不仅对此次之行有些担心。话说间已进了福珍宝的大厅,大厅四周满是陈列的古董,那人看了看,倒也有些珍品,不过大都不堪入目,他的心不由得又放下,看来此间主人,也不过浪得虚名罢了。“杨老板看出那人神色间的不屑,笑道:“咱们这一行,珍品自是不敢摆在明面儿上的。”那人一听。倒也有理,又收了一丝轻视之心这是店中二掌柜迎上。“二位老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杨老板一拱手。“九爷可在么?有件玩艺想请他老人家掌掌眼。”二掌柜笑道:“巧了,您二位早来一会还不在,这会刚回来。不知是什么东西,小地先进去通报一声。”杨老板连忙将东西介绍了一番。二掌柜连连点头。转到内堂。那中年人皱着眉道:“这九爷是什么来头,看东西前还要听听名儿?”赵老板忙道:“先生不知九爷的规矩,凡物九爷是不看,也不敢劳他老人家看哪。”刚说了没两句话,二掌柜从内堂出来。笑吟吟地朝着几人道:“几位爷,对不住了。九爷说了,这东西不用看,是假地。”那中年人大吃一惊,赵杨二位老板一听此言面面相觑,那人急着朝二掌柜道:“他看都不看,怎知这是假的?这不是诬蔑我地名声!”二掌柜的不急不躁,只是笑着说:“九爷说,这东西天下无二,早在七年前,就被先帝给摔了,现在这个,又怎会是真的。”赵杨二位老板一听此言,俱是一脸鄙夷地盯着那中年人,冷冷地道:“先生倒也好手艺,将我二人都蒙了过去”那人怒道:“二位怎能只凭他毫无根据地句便认定此物是假的?说不定,是老爷子一时糊涂,记错了”赵老板失笑道:“这位先生,咱们称九爷为他老人家,不过以示心中尊敬,他呀,比你还年轻呢。”那人不禁一呆,这时通往后堂地珠帘从内被人挑开,一个看着二十七八岁模样年轻人走了出来,身穿着淡蓝色陷银丝的锦缎排韢褂,头上一顶同样质地的淡蓝小帽。帽中一块温玉镶嵌其上,只这块玉,便价值不菲,再看那人面貌清秀,俊雅不凡,一双眸子清冷得有若天上繁星,若说天下男子俊者无数,可这人身上举手组间流露出的那份尊贵与从容,只能是先天而来,让你个人望而生敬。赵杨而老板见那人连连拱手,“九爷暗号。”那中年人吃了一惊,眼前那个看似不及而立地人居然就是他们口中的九爷?被称作九爷那人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朝赵杨二人笑了笑,抬脚走到捧着那只笔洗地仆役身前,用扇子挑开盒盖看了看,眼中泛过一丝讶异,他将那笔洗伸手取出,仔细看了看,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