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我的特别照顾让顺治十分气恼,几乎是同时的,在众妃离宫之时他便下了道圣旨,说我不尽心照顾太后,有违孝道,减了我皇后的一切份例,月俸只按妃级发放。常喜捧着这道圣旨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那里发呆,我不起来他也不好叫我跪下接旨,只得飞快的念完旨意,将圣旨递到袭人手中。袭人看着那道圣旨几欲落泪,我郁闷的看她一眼,被减了份例的好像是我吧。没办法。站起来安慰她几句,又接过那道圣旨看了看,“嗯,字写得不错。”待我发完感慨,便看到顺治那张铁青的俊脸站在门口,我有些讶异他大白天的怎么也会出现,哦,对了,大概是想看看我接了圣旨的反应吧。我扬了扬手中圣旨,“嗯我很难过。”大概上我的声音太没诚意,他气得摔门而云,我将那卷明黄的绢纸扔到一边,走回窗边支着下巴继续发呆。乌云珠并没有在南苑呆了太久便被顺治接回来,她也不得不回来,因为她似乎比太后病得更要重些,不知何时起,宫内悄悄的有了一些传言,大意是说皇上要准备第二次废后了。因为据说皇上有想立四阿哥做皇太子的意图。皇太子,我的耳边不觉响起了一些声音,“我现在就下一道诏书,立咱们的儿子做为太子。”“你疯了,儿子在哪里呢?”“写完就先在你这存着,反正总会用得着的。”呵呵,我木木的笑着,对他地皇贵妃,他也是这么说的么?谣言起了没几天,顺治将我宣至,足等了一上午,他才姗姗而来,见了我反倒不急着说话,慢悠悠地喝着茶水看起书来。见他存心不理我,我踱到窗前远眺,看着那蓝蓝的天,思绪又不知飞到哪去了。“你不好奇朕找你来做什么吗?”身后突来的声音吓得我打了一个激灵。我瞄了他一眼道:“皇上是君,君不开口谁敢先开口,不怕不敬么?”他冷哼了一声,“这会儿倒懂上规矩了。”我叹了口气,转身朝他向他,没有开口,但眼中装满询问。他清了清嗓子。“最近宫中有一个流言,不知皇后有没有听说。”“既是流言,就说明是无风起浪,又何必要听。”他紧紧地盯着我,“若是无风不起浪呢?”我恍惚了一阵,勾了勾嘴角,“那就是真的?”他地脸上隐现笑容,“朕将皇后找来就是想问问皇后的意思。”“哦?是立太子之事还是废后的事?”我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谈论天气。他的眼底蒙上一层阴郁,我笑笑道:“不知皇上还记不记得,两个月前有人送了我几个字,那几个字可是会害死人的,皇上现在又这么问我,是想让我回答呢?还是不回答?”他的脸色低沉下去,我欠了欠身子道:“一切旦凭皇上作主就是,臣妾这就回宫准备接旨。”“你真的不在意?”我垂下眼帘,“对于这些,我向来是不在意的,你不知道么?”他握了握拳头,“是不在意太子c皇后c还是不在意我?”我抬起头讶异的看着他,“你还在意我心在的想法么?”他双唇紧,撇过头去,“不在乎!”我有些泄气,转身离去,看来我应该回去收拾收拾给人让地方去了吧。又过了一些时日,那些流言平息下来,也不见顺治的旨意下达,乌云珠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顺治又开始找我去“伺候”皇贵妃,不过这次来宣旨的不再是那个白面太监,换了另外一个,这个倒十分顺眼,问了问才知道,原来的那个太监不知被内务府调到哪里去了,他才顶了缺。到了承乾宫,顺治还是那副样子,乌云珠倒真的好了不少,已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样又讲了两天故事,到了第三天,这太监没领我云承乾宫,反而到了书房,大概顺治觉得让我说书并没有成功的“折磨”到我,又想到什么别的好方法了吧。书房里还是那副样子,两侧是高高的书架,中章置着一张明黄的书案,书案之后,顺治与乌云珠一同坐着写字,看着眼前的两人,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就在不久前,座在那里的人还是我,而现在,却已物是人非了。我在殿中站了好一会,顺治才抬起头来,一副才发现我的样子,“来了也不出个声,吓着皇贵妃你可担当得起?”我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