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看样子阿尔泰是被战马活活拖成那样子的,阿尔泰是什么人?他是僧格旗下的将军,血影竟敢这么做,他不怕与僧格撕破脸皮么?回到我的小帐篷,阿尔泰那血呼呼的脸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恶心得连连干呕,晚饭也吃不下,又想起血影刚刚对湘云的态度,似乎也不是那么无情,难道说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中,血影对湘云不可能!我甩去心中的想法,只看血影的眼睛就知道,他是个没感情的人,他之所以对我们态度缓和一定另有目的,一定是!接下来的日子,血影下了一道命令,让我每日去照顾湘云,因为要去军医处熬药,这让我有了一定的自由空间,血影大概是吃定我不会放着湘云不顾自己逃命。只是象征性的派了一人血去跟着我,活动空间增大自是让我高兴,只是湘云的身子还是很虚弱,让我忧心不已,每日都要去缠着军医新开些方子。这日又是如此,军医的帐篷在军营的一隅。一侧有很大的空地,方便军医晒药,军中的军医很多,那天见到的那个只是其中之一,姓孙,算是军医的小队长,他自称是孙思邈的后人,不过我是不信的。进了军医的大帐,我不顾形象地喊道:“孙神医,我又来了!”帐内几个正在研药的军医见到我笑道:“小荣姑娘,你又来了?孙大夫在后边儿呢。”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湘云侍女,所以我现在名叫“小荣。”我点点头,“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个儿去找他。”出了大帐,我轻车熟路的绕到帐后的空地上,一个人影背对着我在分散药材,阳光在身止打出一圈光环使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我喊道:“孙神医!”那人听到叫声站起,他刚一站起我就知道自己叫错人了,他比孙老头高了两个头不止,雪白的衣裳,一头青丝在脑后用发带松松的系了,只是这背影就秀让人流口水咧~~~我朝那人走去,那人也适时的转过身子,我前进的步伐顿时停了下来,嘴巴很不雅观的大大张开,他他是人么?呃不是,我的意思是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两句话一定就是为他而写的,皓齿星眸,绛唇映日,不见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里便显得丰姿绰约,风流尔雅,不过他美则美矣,却不会给人很阴柔的感觉,让人能明确的分辨出他的性别,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还是在军营里,不会惹人犯罪么?我心中很不纯洁的嘀咕着,一边又痛恨为何他一个男人却生得这么好看,而我唉!我几乎是流着口水跑到他身边,乖乖不得了,近距离观看更让人眩目,他脸上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双唇轻启,“姑娘是找孙大夫么?”哦哦!连声音都这么好听,又温和,不像血影,虽然血影的声音也不难听,但总少了一丝人味儿。我下意识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你也是大夫?”他笑着点点头,我奇道:“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他笑道:“我大都留在另一驻地,很少回来。”另一驻地?大概也是血魂的军营吧,“你叫什么?”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笑笑,“方仲堂。”方仲堂,我满意的点点头,很配大夫这个职业的名字。虽感叹他的美丽,但我还是没忘了正事,将湘云的身体状况与他说了,他沉吟了半天才道:“那位姑娘久病不愈或许是由于心结未解。”我赞同的点点头,整天对着一个变态,好人都会病了。方仲堂为我抓了一些药材,装至药罐中道:“这几味药能去积养心,你拿回去给那位姑娘试试,不过用药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解开心结,身体自然就分康复。”我连连点头,急着拿那罐药去煎,往回跑到一半,我不确定的回头问道:“你开药给我孙大夫会不会生你的”他这算不算是“撬行”啊?他笑笑,“放心。”他的笑容十分温暖,比天上的太阳还要暖。连续煎了几天的药,我的煎药水平急剧上升,熬了一个时辰,八碗水熬药成一碗,嗯,很精确!我小心的端着那碗药回到血影的营帐,刚一进帐我就叫道:“湘云,今天试试美人开的新药哦!”湘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脸上挂着一抹潮红,我皱了皱眉,放下药碗触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