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夕睁着圆圆的眼睛,忽然揉着眼哭了起来。
楚天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又不是真的十四岁不懂事,我干吗要去管她。便又躺了下去。
可是若若夕越哭声音越大,传地地下一整层都听得到。外面一男生叫道,“喂,兄弟,对那妹妹温柔一点,人家这样都过来陪你了,还那么粗暴就是你的不对了。”
“就是,别弄疼她了,听声音那么嫩,你不心疼,咱哥几个还心疼呢。”
听到这些声音,若若夕像是来劲了,一边哭还一边说,“哥哥坏,哥哥欺负我”
楚天此刻脸色憋得如同如同一只涨红地番茄一般,只怕她这样哭下去,真的会把老师给招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道,“好了,别哭了,到底怎么办你说吧。”
若若夕慢慢止住哭声,望着楚天,不忘哽咽几声道,“真的?”
楚天此刻真的没了脾气,慢慢低下头,然后沉重地点了点。若若夕瞥见他鬼手上的血管已经暴起平时的两倍。
“那个现在洗了的话,明天早晨干了就没事了。”若若作出一副可怜状。
“这样说也没错。”楚天正要说好,若若下面一句话差点没让他生生把这个字哽了回去。
“可是人家自己不会洗”
“你的意思是”楚天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她。
“嗯嗯。”若若一边嗯用力点着头。
“想都别想!”
“你”看到若若一皱眉毛又要哭的样子,楚天深深叹了口气,悲哀地伸出一只手。
他抬起头望着若若夕,后者一脸顽皮地躲进被子里,朝自己眨着眼睛。
楚天终于明白过来,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对不起,你的力量恐怕我无法还给你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说着忽然拿起餐盘里一把餐刀,猛然朝自己的左臂砍了下去。
“不要!”一双小手抱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若若夕望着她,脸上露出了难过的表情,“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楚天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若若夕低下头来,长长的头挡住了她的脸。楚天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伤害到了她,伸出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
“我饿了。”怀里的女孩忽然道,然后坐起身,抱起盘子里的一个大苹果啃了起来。
真拿你没办法。楚天摇摇头,放开她仰面躺在了bsp;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若若夕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身边,轻轻靠在自己的xi一ng膛上,两只小角顶在自己肩膀上,微微有些刺人。
楚天坐起来揉了揉头,看着身旁的女孩,如果这时候窗户外有阳光洒进来,一定是一副很美的画面。
一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按照院长老头说的一天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有人来打开门放自己出去了。
洗完脸后,楚天就站在门边,眼巴巴地等着有人过来。隔壁一个学生从小窗户里探出头来,挤眉弄眼道,“怎么样哥们,昨晚过得爽不爽?”
“什么?”楚天皱了皱眉毛。
“在看不到光的小黑屋子里,和小i女被关上一整晚,再不做些什么,那还叫男人?是平常人的话,应该都会爽翻了吧。”那名学生一头桔黄se头,耳朵上挂着一条三根穗带的耳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隔着铁窗朝楚天扔过来一根烟卷,笑道,“听说了,你就是那个开学第一天,就把奇莱送进医院的新生吧。”
楚天伸手接住,又接住一盒可以擦燃的硫磺。祝天大6的人们喜欢种植烟草,然后用树叶卷起来吸,能给人一种麻痹的感觉。
楚天叼在嘴里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那人又道,“认识一下,我叫雷基,一年八班的。”
“楚天,一年一班。”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