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石隐和释道安同时惊得要叫出声来,释道安忙上去一探习凿齿的脉搏,沉吟一阵,沉重的摇摇头。
石隐皱眉怒道:“到底是谁下的手?”
释道安检察了一下习凿齿的尸体,沉吟着说道:“毒,然后一刀毖命。”
石隐双目一瞪:“毒药,岂不和刚才的灰线虫一个来路,莫非真是谁盯上我们了?习老哥竟然遭此不幸。”
释道安一边心痛一边说道:“天下用毒之门派,莫过于苗疆了,但是苗疆中最毒的又要数巫王宫。在中原来讲,用毒的都是一些小门派,几乎找不到踪影。”
蓝月突然说道:“你问问他剑皇门的药物。”
石隐忙问道,释道安奇道:“剑皇门,我从未曾听说剑皇门有用药物的。”
蓝月则是叹了一口气,石隐边听边说道:“五十年前,剑皇门中便有药材这一个专门部门,到如今竟然隐藏了起来。”
释道安面色一变,旋而装着惊道:“莫非宗主怀疑是北剑皇门下的手?”
石隐点点头,说道:“如今而言,我们只和北剑皇门有仇,就算是石勒或者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你我和习老哥哥的关系。”
释道安说道:“可是剑皇门”
石隐突然瞪大眼道:“不好,杜兄和嵇老夫人他们!”
释道安也惊道;“若真如宗主所想,那杜兄他们真的危险了!”
蓝月此时打断石隐的想法说道:“这样的想法太不精密了,况且简单的把习凿齿的死亡和我们的袭击联系到一块,不足以证明别人就知道你和他们的关系。”
石隐皱眉道:“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蓝月沉吟一下说道:“叫释道安南下赶上杜韬一群人,以防不测,而且北剑皇门的势力范围出了襄阳就少有了,不过若是北剑皇门知道查出她们的身份,为了夺取劫玉琴的话,那她们可真的就危险了!”
石隐急道:“可是劫玉琴不是已经被那白衣男子拿走了?”
蓝月冷笑道:“谁知道?除了我们,没谁知道,普天之下的人都只知道劫玉琴在七贤庄里,如今那日广陵散现,恐怕天下都传遍了,虽然那日那些人全都死了,不过北剑皇门也会放出消息的,官兵里也会放出消息的。虽然杜韬一群人本来武功就不错,又生在草莽之间,加上大帝剑决,但是仍然凶多吉少。”
石隐听到这里,一沉声,说道:“我们现在立刻南下,若是被背剑皇门查出她们的真实身份就麻烦了。“释道安一愣,突然笑道:“这点宗主不必担心,我临走的时候给了她们几张人皮面具,应该无人可以认出,况且有杜兄弟一行人在,没有问题的。
石隐这才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突然门外不远处传来响动声,石隐忙道:“不好,快躲起来。”
二人忙四处一看,竟然没有可藏之地,石隐转念一想,忙道:“快将习老哥哥抬上床。”释道安会意的将习凿齿抬上床,侧放着,面朝里面,石隐则在地上将血迹擦干净。
擦完之后,石隐则和释道安一起将罗帐放下,幸好是冬天,两个人藏在被窝里,外面也看不出来。
门一下开了,一个满脸肥肉的官员大笑着进来道:“习兄哦,你睡了,怎么连蜡烛也没有吹灭。呵呵。”
释道安连忙装出习凿齿的声音道:“杜,哦,杜兄啊”
杜会笑着坐下来道:“习兄,这样坐下来会不会打扰你睡觉啊,老杜可是有大事情和你商量啊。”
释道安连忙想要拒绝,石隐则是摇摇头,若是现在拒绝,恐怕起疑心。
释道安还没说话,杜会就开始大笑道:“杜兄,我今天晚上可是去见了石勒大将军,那果然是英武非凡啊,传说他战场之上一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