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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什么都十分顺眼,听王爷王妃们吟诗作赋,甭管好坏一律都给与热情的掌声,逗得圣人也十分开心。

    吟诗作赋,欣赏歌舞。唐朝初立,宫里行的是家礼,宴会算不得拘束。大家一起饮酒,一起欣赏歌舞,薛朗乐淘淘的偷看平阳公主,一边喝酒一边开小差——

    等冬至过完,眼看着就快要元正了,元正之后,就是他与平阳公主大婚的日子,可是,催妆诗怎么办?

    以他连“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这种打油诗都做不出来的水平,催妆诗真是个蛋疼的玩意儿,如果就跟现代似的,全部可以用红包打发那该多好!

    跟作诗比起来,能用钱打发的问题,那还能叫问题吗?要不打听一下在长安的才子们,谁比较擅长作诗,请人作几首,花钱买?

    薛朗端着酒杯慢慢的小酌,表情颇有些严肃郑重。

    花钱买是容易,更加蛋疼的是,满朝文武皆知道他不会作诗,到时候催妆诗念出来,大家一听就知道不是他作的,简直跟掩耳盗铃一样。这真是左也为难,右也为难,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总不能去找公主本人商量吧!

    薛朗表情凝重的看看四周,意外的发现同样与他一般神思不属的还有秦王。似乎今天秦王的表情一直比较凝重,这会儿坐在麟德殿里,就像是心没跟着来似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又快又急,脸上无有半分笑意,哪像太子,陪坐在圣人下首,不时还与圣人笑谈两句,品评一下场中舞姬,哪个跳得好,哪个颜色好。

    在对待女色这个问题上,李家父子,包括二凤君,基本都没什么节操。史书上还说李渊c太子c齐王父子仨都比较好色。其实,在薛朗看来,二凤君也不遑多让,这父子一家谁也不用嫌弃谁,都是一路货色。

    吐槽完,薛朗情不自禁的发散了一下思维——

    齐王上次被平阳公主收拾了一顿后,倒是没再听到齐王妃向平阳公主告状,也不知道这两口子相处的如何了。被薛朗和平阳公主这么蝴蝶了一下,以后还会跟二凤勾搭成奸吗?也不知这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

    再话说,长孙也是好脾气,二凤把弟媳勾搭上了,她居然也没什么表示也说不准或许是有的,不过,长孙那样高情商c高智商的女子,决计不会在外面给丈夫什么难堪,至于关起门来是怎么收拾李二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咳咳!”

    薛朗被自己这个脑洞给囧的,颇有些无言以对。秦王就坐在薛朗上首,听到他的咳嗽声,转头问道:“幼阳可是着凉了?回去之后可要传个太医看看,莫要着了风寒才是。”

    薛朗赶紧回神,笑道:“多谢二郎关心,没事儿,就是刚才有些出神,被酒水呛了一下,无妨!呃”

    说着,抬头笑着看向秦王——

    这一看,倒是看出问题来!秦王居然双眼通红,眼中含泪,一副“好想哭,但不能哭,要忍住”的表情。

    薛朗一怔,赶紧看向同样一脸焦急之色的秦王妃,秦王妃隐晦的摇摇头,颇有些是无计可施的样子。

    薛朗抬头看看上面的兴致高昂的圣人,低声道:“二郎,不管你因何而哭,都要忍住,不能哭出来,莫要败了圣人兴致!”

    秦王妃也道:“夫郎,为妻知你心中苦楚,然今时今日,此地却不是你发泄悲伤之处,好夫郎且忍上一忍可好?”

    说着,赶紧掏出手帕,让秦王捂着点儿嘴巴,千万不要哭出来。秦王一把接过,直接把手帕捂在脸上,手挡着嘴巴,不让哭声泄露出来。

    然哭过的人都知道,越是想忍住不要哭,越是忍不住,秦王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似的,滚滚而落,即使秦王用手帕捂着嘴巴,不让哭声漏出来,眼泪还是怎么都止不住。

    薛朗暗叫不好,秦王妃脸都白了!两人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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