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得唐小山东躲西藏,赶忙伸手扣住鞭尾,斥道:“感情之事哪容得你瞎猜,你再无理取闹休怪我翻脸了!”
李阿草怒道:“你敢!”
王阿花轻叹道:“退下,事情不必闹得如此僵,他若有心,自己知道怎么决定,犯不着跟他争,自贬身价!”说完,驭掠出去。
李阿草急叫小姐,撤了长鞭,亦追出去。
唐小山见状急叫:“王姑娘等等,咱们有话好说!”
纵使闹意见,但王阿花绝世姿容总叫人刻骨难忘,何况他不愿落个不负责任罪名,便丢下银子,赶追过去。
若在往昔,可能追人不着,可是他自服了毒龙内丹,功力大进,他且又擅长轻功,终于追上。
可惜任他说破嘴,两女始终不理,其至加快脚步掠逃,唐小山只好拼命追赶。
如此,日落则同住隔客房,日出则各自奔驰。
不觉中已过四日,三人复又奔回绝情崖。
只见得飞瀑倾泄依旧,崖面苔青题字依然清幽,众人心情却各有转变不同。
王阿花c李阿草掠回半山崖平台之古朴雅屋,对唐小山根本置之不理。唐小山亦追掠而来。
然王阿花已躲进古宅中,抚琴而弹,铮铮琮琮,琴音充满无奈与感概。
唐小山轻叹道:“我都己追至此,姑娘难道还看不出我是真心真意吗?”
李阿草突然推窗斥来:“虚情假意,滚吧,绝情崖上不欢迎你。”唐小山道:“可是我一向多情”
“多情更可恶!”李阿草嗔斥道:“还不快滚,没听到我家小姐在弹琴,吵什么吵,给我闭嘴,滚一边去!”说完窗门一关,闭得紧紧。
唐小山欲叫无人,虽是感慨,但心念一转,莫非对方在试自己耐性?
这下可好,他卯起心神,准备抗战,于是走向飞瀑前,盘坐下来。
眼观银虹泻地,耳听琴音妙境,难得日子有此清闲。
可惜那琴音感概居多,莫非王阿花亦有一段不如意过去?
想及两人全是孤儿出身,自能体会其心境,日后可要好好照顾她便是。
琴音不断传来。
时间不断流失。
直到傍晚,琴音顿停,一切变得沉静许多。
雅屋传来李阿草疑惑声音:“走了?”
王阿花轻叹:“不知。”
李阿草道:“我出去看看!”
说完,李阿草已走出雅屋,先往屋后那小石洞瞧去,并未见着人迹,随又四处搜寻,喃喃说道:“会在哪里?”
话未说完,唐小山猝然出现眼前,笑脸笑的甚假。
李阿草登时被吓着,嗔斥道:“想死啦!敢藏在我背后吓人?”
唐小山笑道:“是吗?你转向左边,便说右边之人躲在背后?这有点儿不大合理吧!”
李阿草嗔道:“少在那里嬉皮笑脸,这里不欢迎你,还不快滚!”
唐小山苦笑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你们那么讨厌我么!”
李阿草冷笑:“极度讨厌,满意了吧?所以你现在可以摸着鼻子滚蛋,省得自讨没趣!”
唐小山道:“总该有个理由吧?”
“早就说过,你是大色狼,用情不专,移情别恋,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什么缺点都有,就是我不出一条优点!”
“有这么严重?”
“非常严重,根本无可救药!”
“可是我对你家小姐绝对专情!”
“虚伪c恶心!”
“我是真心的!”
“那更可恶!”
“怎么说?”
“因为你只爱她长相,根本只是逐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