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得贵仍窘红脸面立在窗口,干笑道:“弟子乃怕师父和冷兄打起来,故而在此”说不出口。
唐小山早知他在外头,冷目瞪来:“揍你是因为你笨得连剌客入侵都未发觉,还当着门狗?”
黄得贵何言已知得到原谅,已呵呵憨笑起来,道:“或许对方因我在窗口,才爬向屋顶,算来徒儿也算是功劳一件”
唐小山斥道:“功你个头,他在窗口更好抓人,占有了位置还邀功,天下只有你做得出来。”
黄得贵干窘直笑:“那徒儿现在上屋顶,你们继续谈,保证万无一失。”
说着就欲掠向屋顶。
唐小山斥道:“有你在,我还谈得下去吗?”
黄得贵干笑:“那徒儿更该躲了!”说完,当真掠往屋顶,笑声传来,“师父安一百个心啦!”
余放群道:“在下闲着亦闲着,替兄弟守前门便是。”
说完却往庭园行去。
唐小山笑道:“没那么严重,我只是问他有关一把剑的下落,现在已谈完了。”
余放群道:“那剑挺重要吗?”
“呒”唐小山仍觉此剑特别重要,可是又不忍瞒他,便说:“那是一把削铁如泥宝剑,可惜被丢下湖中,实在恼人。”
余放群怔诧道:“什么宝剑?当真能削铁如泥?在下一辈子未曾见过,实是向往之至呵!”
唐小山道:“不但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听说只有福气之人才能见得宝剑,我看我们的福气皆差一截。”
余放群笑道:“但是在下总觉唐兄弟运气一向不差,既然已知在某湖中,不去捞,不觉后悔吗?”
唐小山颔首:“当然要去。”
李欣欣道:“它可能是假的。”
唐小山道:“不捞出来,怎知真假?”
他此话有两种含意。其一乃是指宝剑之真假,其二则指冷啸秋所言是否属实。故而此行非去不可。
李欣欣轻叹:“我问过啸秋,他应该不会骗我才对。”
唐小山笑道:“你都能瞒你爷爷。何况其他人?去睡吧,证明此事,对你我都好处多多,你不认为吗?”
李欣欣只能轻轻颔首:“那我明儿劝他便是”
唐小山道:“看来不必了,他比你更想证明自己呢!”
李欣欣道:“希望能证明他的清白。”
唐小山笑道:“我也希望如此,否则总是遗憾。”
李欣欣露出信心笑容,随后始告别回房。
余放群却莫名不解,道:“那冷兄瞧来一脸正义,他会是凶手?他杀了什么人?”
唐小山道:“很难说,我希望他不是,否则事情相当复杂。”
余放群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小山道:“宝剑本在一位老瞎子手中,后来却被杀,宝剑则出现冷啸秋手中,他却说是假的,所以也不能认他是凶手。”
余放群喃喃道:“到底是何宝剑?似乎已引起不少”
唐小山道:“没见过,搞不清,只知它削铁如泥,可能是太阿c干将c莫也c巨阙也说不定。”
余放群露出憨笑:“有朝一日,希望能目睹风采。”
唐小山笑道:“只要在我手中,一定让你看个够,甚至让你耍着玩都没关系。”
余放群连连道谢。
此时黄得贵探头问道:“师父您不问了?”
唐小山道:“问什么?问你跟他有无同性恋?”
黄得贵为之干笑:“怎可能,他对李姑娘不错哩!”
唐小山笑道:“所以你便吃醋了?”“哇,天大冤枉呵!”黄得贵干笑道:“自从师父将刑小莹许配给徒儿之后,我便对她守身如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