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几件不错的衣服,那是在天京红菱陪着买的,但红菱认为凭那几件衣服还不足以应付所有的场合,于是又为他挑选了几套。人靠衣装,石家驹虽然不是十分的英俊,但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自有一股一般人没有的男人气质,连一向自认是第一帅哥的王毛驴都说:“红菱助理确实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连家驹这样的,都能让他打扮的这么帅,都快赶上我了。”
在交际场所,红菱总是亲热地挽着石家驹的胳膊,游走于宾客之间,有时候石家驹说错了话,都能让她巧妙地化解弥补,有了这样一个得力的助手,石家驹渐渐地在社交界展露了头角,特别是在红菱的潜移默化之间,石家驹甚至可以单独应对社交场合了,只是有两点石家驹不满意:一是他始终不喜欢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二是每当他看见红菱和其他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心中总是有股酸溜溜的味道,或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由于二人经常一同出入一些交际场所,不少人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情报站里的工作人员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当然要归功于王毛驴这个消息灵通人士的“毒舌”。事实上,这次二人见面只有工作上的联系,平时两个人并没有其他密切的接触,好象两个人都在有意识的回避一些事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不过事态总是在发展的。
又一次晚宴过后,红菱多喝了些酒,走路有些歪斜,靠在石家驹肩膀上让他送回了下榻的旅馆。到房间门口时,红菱拿出钥匙对石家驹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石家驹眼睛往天上看,耍赖地不走。
红菱叹口气说:“有的事情,不能再三再四的,听话,回去吧。”
石家驹说:“我想你”
红菱道:“你是想和我上床吧。”
石家驹有些恼了,他捉着红菱的肩膀说:“不是的”顿了顿觉得有点底气不足地说:“其实是的,我想和你可又不全是。”
红菱见石家驹眼里象着了火似的,微微一笑,她用食指在石家驹脸上划了一下说:“冤家,你先放开我。”
石家驹松开了手,红菱开了门,径直进了屋,发现石家驹还呆站在门外就说:“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
石家驹这才进来。
红菱坐在床沿上,两手撑床,两脚一踢,把鞋子踢掉了,说:“来呀,你不是想吗?”
石家驹见了此时的红菱觉得很别扭,就说:“我忽然觉得你不应该这样”
红菱说:“我不这样该哪样啊,你实在想要,我就给你,有什么不对吗?”
石家驹道:“你现在的样子象是在应付我,”说完扭身走了,临走把门重重的一带。
红菱见石家驹生气地走了,才自言自语地说:“红菱啊红菱,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妓女摆给嫖客看,嫖客也会不喜欢的啊,何况是他。”
石家驹忿忿地下了楼,经街上的冷风一吹,顿时也清醒了不少,他冷静下来对自己说:“你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人家又不是该你的欠你的,你喜欢人家吗?会娶她吗?什么都做不到,还有非分之想明天还是找她到个歉吧。”
想到婚娶,石家驹又想起师华来,师华可以说算他的初恋了。来到上海后,石家驹也曾向洪海和老管打听过师华的消息,但他们只知道师华好象离开天国歌舞团后就去进修法律了,具体现在人在哪里确实不知道。
正想的入神时,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黑影,石家驹此时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他扭身不退反上,贴近了黑影的身体,一个又勾拳打在黑影的腹沿沟上,那黑影疼的连喊都喊不出来了,捂了肚子,蹲了下去,之后保持了蹲姿斜倒在地上了。
路灯昏暗,石家驹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在确定了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后,他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