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仔细规划我才开始的美好人生我的计划在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在我那两个所谓的阿玛额娘的你侬我侬中正式胎死腹中。
某男在无聊地对某女甜言蜜语左感右谢后很是无耻地说自家闺女定会是整个大清最出色的说什么继承赫舍里氏的美貌和才智和他富察氏的勇敢和胆量。
某女羞羞答答媚眼如丝说什么定不负夫君期望将某小孩教成才貌双全古往今来第一女甚至提出让赫舍里氏族中最有名的姑姑来按宫廷的要求计划调教。
某男更加兴起说作为满人女子马术箭术都要精通正好又几个下属的夫人善骑射可聘入府精心教导。
某小孩在旁边两眼一抹黑难道历史在重演自己还得接受所谓的精英教育?童年还没到就已经开始飘走。某男倒不反对习武但某女软言相劝说不能让某小孩变野要强身习舞也可以又能培养气质又能保持身材。结果某男抱着某女一阵狼吻上下其手。要不是天还未黑某小孩还在边上咿咿啊啊抗议指不定生什么事。
至于爱情更是镜花水月按我的家世好歹都要入宫的。区别只在于是给皇上做妾还是指给那些阿哥或皇亲国戚。
我悲愤莫名哇哇大哭以示抗议。结果就是被扫地出门交给我那波霸型奶妈。可怜我才三个月大才开始幻想世界已经由彩色变成黑白。无知果然是种幸福。
虽然我是带着记忆投胎或用现下的时髦名词是穿越的说我还是直到周岁才开始晃晃悠悠地走路说话要略早一些大约十个月的时候才可以控制声带些简单的音。我没有梦想着象玄幻小说里三岁能从商五岁能治国但好歹前世是背过百家姓能叨两句人之初性本善的。不由得我心里冒出个小小的虚荣的嫩芽偶说不定能做个三岁识字五岁断文的小神童。
满人家的女子其实倒不一定要识字的但我那个柔柔弱弱的额娘其实是个有远见的厉害角色要不怎能在8个老婆中常期得宠。所以当我三岁开始接受清朝式的精英教育时我那神童的幻想就如肥皂泡泡般一个一个被狠心的戳灭。
先说识字吧当怎么看怎么象爬满蝌蚪的纸张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偶现在是满人!虽然平日里说话是官话但作为大清的贵族日常书信往来朝官上折都还是用的满文这识字也从满文开始。我认命从头开始吧。汉文也有夫子教的繁体字还是能认几个的写。。。对我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何况是用毛笔。
说到写字就想到书法。偶前世还是练过的据说当时的人习惯于写纂体来体现自己在书法上的成就但无论怎样总要从楷书的临描开始想到这里不由开始期待书法课时从n多小屁孩中脱颖而出。但我到底忽略了五岁小孩手腕手指的力度和灵活度的掌握什么回锋顿笔轻提没有一样象我期待的那样。更别提什么字体架构笔划饱满度等还好没把那横和竖描成泡面卷。不由感叹天才不是谁都可以做的即使我是穿越来的。
有了书法的挫败我对画也不抱什么大的希望毕竟国画只是略有涉猎倒是炭笔素描练得多些。再下来期望小了失望也小舞蹈总不能拉了某位哥哥秀一秀拉丁舞。琴嘛原本拉小提琴的手来练二胡说不定能掌握得快点可惜当时的女子即便不练筝或古琴就是练琵琶的。围棋是只会看不会下当初看那么多棋谱是用来充门面的哪有那么多时间花在对21世纪来说没半点实用价值的琴棋书画上啊。针线女红更是原本就一窍不通的。难道古代的才女真要学这么多?六岁的时候我终于开始面对现实放弃做神童的幻想了。幻想果然是只能想想的。
唯一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在我六岁那年的秋天阿玛和额娘把一个眉目间略显英气的中年美妇带到我面前说是我的骑射师傅。师傅姓杨是汉人我喜欢缠着她叫她蝶姨蝶姨的丈夫却是阿妈旗下的军师不由心里暗暗嘀咕是不是所谓的汉奸呵呵。有一回终于忍不住问起蝶姨。蝶姨也没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