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琼鱼一剑刺过去,麻辣烫用剑一顶,脚步却被傅琼鱼顶出了数步,麻辣烫站稳,看着自己划出的痕迹,又一惊,她根本无内力,怎又生出了力气?傅琼鱼是一不小心用了灵力,一招虚晃要戳麻辣烫的头,麻辣烫一躲,傅琼鱼却去戳他的下身,麻辣烫一惊,闪身避开。如此数招,她都是虚晃一招,然后改刺其他部位,这样,麻辣烫就掌握了,长剑一甩,让傅琼鱼毫无招架之势。她朝后飞了几步,持着剑又迎上去直插麻辣烫的脖子,然后剑锋又一改,改的下身,麻辣烫用剑一抵,忽见她一笑,微微走神,那剑又忽然改了路数,架在了他脖子上,周围都瞪圆了眼睛。夜城也很吃惊,他也没想到傅琼鱼的剑术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能够和麻辣烫对一百来招。
麻辣烫还举着剑,傅琼鱼又抓抓手:“兵不厌诈,你败在就败在自以为是。”她收了剑,朝南风兮月而去。麻辣烫看着她的背影,握紧了剑:“愿赌服输,你要让我做哪十件事情。”
傅琼鱼将剑插回剑鞘,摆摆手:“先寄存在你那里,我想起来的时候会找你做的。”
傅琼鱼又回到了南风兮月身边:“相公,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炕上。
傅琼鱼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却又不看靠他太近。这么多天的担惊受怕,此刻终于又可以窝在他怀中了。傅琼鱼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蜡烛已经熄灭了,月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她又拉了拉被子:“冷么?”
南风兮月见她拉近怀中,她连忙反抗道:“你还受着伤,不能靠得太近。”
听得南风兮月叹了一声,额头便是温热的唇瓣相蕴:“你靠我这么近,你想让我如何不做坏事?”
若是旁人睡了这些话,或色或故意,偏偏从他口中说出便是云淡风轻,带着一丝叹息,让人刹那觉得,他做什么“坏事”都是应当的。
“南风兮月,你怎这般无耻呢?”傅琼鱼往枕头上挪了挪,对上他的目光:“脸皮越来越厚了。”
南风兮月拉过她,身子就半压过去,傅琼鱼连忙道:“我刚才是说笑的,你不要乱动了!”
听着她担心的语气,南风兮月就头靠在她的脖颈处,半翻着身子:“夫人说我无耻,我怎么能让夫人失望?”温热的唇便贴在了她柔——嫩的肌肤上,傅琼鱼不敢动了:“你没有让我失望,我无耻,我很”
他的唇吻着她的耳垂,傅琼鱼脸就红了,身子紧绷,又听他低语道:“我没有让你失望,夫人是让我继续了?”
啊!不管她怎么说,她最后都能掉进他的坑里!
她的夫君真的不是一般的黑。
南风兮月轻扯开她的衣衫,带着伤的手抚上她的肌肤,傅琼鱼便觉得他的手掌略粗,滑过她的肌肤,让她的心又疼了起来。南风兮月摸着她的下颌,唇凑在她的下巴处:“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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