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人。嘿,嘿,你这奸夫可是活生生的站在这儿!”口中说话,一抓就向云紫萝抓下。
缪长风担心云紫萝有孕在身,大怒喝道:“杨牧,你狗嘴里不长象牙,你敢动她一根毫发,我决不将你放过!”
杨牧冷笑道:“天下可没见过这样凶横的奸夫,不过你这样一来,可也是不打自招了!各位朋友请作见证,杨某今日拼了受奸夫淫妇所害,也叫你们决计难逃公道。”口中说话,手腕一翻,又向云紫萝抓去!
缪长风怒不可遏,喝道:“是非黑白,终有水落石出之时。管你说些什么,我都不怕!”飞身一摇。人还未到,掌风已是震得杨牧退了一步。
忽觉背后生风,缪长风心头一凛,知道此人掌力非同小可。本来他也不想取杨牧的性命,震退了他,便即反手一掌,先御敌。
双掌相交,声若郁雷。缪长风身形一晃,斜跃三步,回头看时,只见背后袭来的这个人果然是震远镖局总镖头韩威武。
韩威武喝道:“你拐了人家的妻子,还敢行凶,韩某本领纵不如你,也非主持公道不可!”
云紫萝正在危急之中,缪长风哪有闲心和他分辩?当下哼了一声,冷笑说道:“你要狗拿耗子,那也随你的便!”
“狗拿耗子”即是多管闲事的意思,本来是一句北方民间的俗语,缪长风随口说了出来,韩威武听了,却是禁不住勃然大怒了。须知他是以北五省的武林领袖自居的,岂能让人以狗相比。
韩威武大怒喝道:“你敢口出污言,辱骂于我!”话犹未了,只听得乒乓两声,原来是他手下的两个镖师,上前拦阻缪长风,给缪长风的连环飞脚踢翻了。
缪长风喝道:“镖局的朋友,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硬要插手,可休怪我不再客气!”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缪长风向杨牧冲过去的时候,韩威武亦已赶至,又是一掌,向他的背心劈来了。
缪长风心中焦躁,想道:“他既不知进退,不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只伯是不行了!”一个回身拗步,身形唰立如弓,双掌平堆如箭。左掌用的是阳刚之力,右掌用的是阴柔之力,两股力道,互相牵引。韩威武所发出的力道,给他化解于无形,陡然间只觉对方的掌力便似排山倒海而来,饶是韩威武功力深厚,胸口也好像给大石压住似的,身不由己的打了一个盘旋!
韩威武闷哼一声,脚步未稳,一个旋盘,又已从缪长风侧面扑到!嘶哑着声音喝道:“缪长风,我与你拼了!”缪长风只道可以摔他一跤的,不料他立即便能反击,亦不禁心头一凛:“果然不愧是威震河朔的总镖头,一杨恶战,恐怕是难以避免了!”
韩威武看似身形歪斜,脚步不稳,其实却是最难练的“醉八仙”身法。韩威武见识过他的本领,此时早有提防,掌法用得虚实莫测,飘忽不定,登时只见四面八方,都是他影子,缪长风只要稍有不慎,就要着了他的道儿。
那两个给缪长风踢翻的镖师各自一个鲤鱼打挺,同时跃起,只觉并不怎么疼痛,都是甚感意外。原来缪长风用的是一股巧劲,并非有意踢伤他们的。
可是震远镖局的镖师在江湖上一向是横行惯了的,仗着镖局这块威震河朔的招牌,谁不给他们几分情面,几曾吃过如此大亏?是以这两个镖师虽没受伤,镖局的人却已动了公愤,一窝蜂的扑上来了!
缪长风冷笑道:“贵镖局果然不愧是自称威震河朔,当真是人人了得,个个威风!”话中有话,当然是讥讽震远镖局以多为胜了。
韩威武面上一红,喝道:“惩戒武林败类,用得着讲什么江湖规矩!”他是五行拳的高手,口中说话,招数丝毫不缓,拳打c掌劈c指戮,全取攻势,前招未收,后招即发,连用“劈c钻c炮c横c崩”五字诀,蕴举着五行生克的深奥武学,攻势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