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稀世奇珍了。这回连厉盼归也不知是用什么金属做的。
金世遗随手一挥,咋擦一声,削断了一根石笋,再向石壁一刺,刺得石宵纷落,深入数寸,拔出来看,剑锋毫无伤损,金世遗狂喜道:“真是一把宝剑,只怕比唐经天那把游龙剑还要锋利得多!”
厉胜男笑道:“你的拐剑在海中失去,这把宝剑正合你用。”金世遗道:“这是你家的东西,我怎么能用?”便要拿去交给厉盼归。厉盼归双眼一瞪,微惶说道:“世遗,你是我的侄女婿,也算得是我厉家的人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吗?我有家传的独脚铜人,无须用这把剑,你留下吧。”金世遗实在不愿多受厉家之恩,但被厉盼归这么一说,怕再推辞便会引起他的疑心,只好收下。
厉盼归道:“乔祖师把两件宝物都藏在这里,想必武功秘笈也是藏在此地的了,咱们再继续笈吧。”
金世遗一想,若是笈到乔北溟的武功秘笈,那又是胜于这两件宝物百倍干倍了。当下各人精神抖挂,继续笈寻,几乎把石窟翻转过来,仍然笈不到半点埋藏的述象。金世遗拔剑向两边的石壁刺去,试探了几十处,都没有中空的地方,厉胜男道:“不必试了,乔祖师若是把武功秘笈埋在这里,他定然不会让咱们瞎摸瞎笈,白费心机。”厉盼归道:“不错,乔祖师当年留下画图,指引咱们进入这个石窟,这两件宝物,他都肯让咱们唾手而得了,若是武功秘笈埋在这里,想来他含在昼图上留下标志的。”取出那幅画图再仔细参详,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半天,既笈不到任何记号,也着不出什么道理。
金世遗道:“据说乔北溟当年曾对那个偶然飘流到这岛上的海客许下誓言,谁要是能把他的遗体运回故土,他便愿收这个人做隔世弟子。藏灵上人在波斯得到这本海客日记,因此才来笈我和他合伙的。依此看来,若是有武功秘笈的话,可能和他的遗体同埋一处。依理推测,他当年孤伶伶的一个人在这岛上,若是死在这个石窟,断没有第二个人给他掩埋,这个石窟,毒蛇猛兽又不可能进来,虽然过了二百多年,最少也该留有些残骸誊骨或其他遗物,现在这个石窟里干干净净,连一片骨头都笈不到,他的遗体定然不是埋在这里的了。”
厉盼归大为失望,想不到笈了几十年,刚刚有了一点端倪,又要再费心机去笈乔北溟的遗体。厉胜男安慰他道:“虽然笈不到武功秘笈,但笈到了这两件稀世太d_,也总算不虚此行。”
天已入黑,他们就在这石窟过了一晚,午夜时分,隐隐似听得金毛梭的吼声,厉盼归担吐他们是在森林里遇到了孟神通,一夜没有好睡,待到曙光透进石窟,立即便赶回家。
在离家不远的山坡士发现一头死了的老虎,厉胜男笑道:“原来是金毛梭自己出来觅食,你着这头老虎的脑髓已给他吸得干干净净了。”厉盼归摇了摇头,说道:“金毛梭昨晚的吼声甚为古怪,似乎带有一些恐惧,这头老虎是绝不会令他惧怕的。”再行片刻,在草丛又发现了一头狮子,脑袋完整,颈项则已幻折,一看就知是被武林高手用重手法拘断的。岛上没有旁人,那当然是孟神通他们所干的了。
厉盼归怒道:“孟老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走到这里来!”厉胜男心思最细,暗自想道:“敢情定他已发现了我们隐居的所在?而且一直在暗中窥伺,知道我们已离家外出,要不然他怎敢在这附近出没。这贼子一日不除,总是祸患!”她把这意思对金世遗说了,金世遗也觉得有点可虑。但想到现在已是主客易势,自己这边的实力远比他们强大,地形也比他们熟悉,谅他们也作不出什么要来。
三人从中空的大树溜下地道,走回洞窟,厉盼归仔细检查,并无外人曾经到过的迹象,笑道:“或者他是偶然撞到这里来的,他若敢胡闯进来,在我是求之不得,就算我不在家中,地道里的机关也能够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