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
张哲靠在座位上,目光深远,脑海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新加坡毕竟不是雅加尔,不是马里亚,甚至还比不上坦桑尼亚。张哲虽在这里有一定势力,却也不足以和吴家抗衡,为避免生一些意外,他让小七护送自己的孩子与小惠两人回马里亚。
只有那里,才是张哲最放心的地方。
没了后顾之忧,张哲做事也能安下心来,虽说是自己对不起吴大小姐,但他并没有因为吴大小姐的逝去而扰乱生活步骤,每天仍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把i女犬小末也接到身边,着实享受了两天堕落贵族的生活。
当然,也仅仅只有两天。两天后,苏洋找到他,说东南亚所有赌场负责人的集会地点,就选在西区新建的香格里拉赌场。
香格里拉,多么熟悉的名字,记得那隐曾经提过。说实话,对这次集会,张哲很是期待,终于终于可以见到那位神秘的大老板了吗?
他(她)是不是就是那个自己希望见到的人?
然而,当张哲真的来到香格里拉赌场的时候,他才现,当真的面临这一天时,他的内心分外平和。
几乎和其他赌场没多少区别,都是以奢华c刺jic堕落为准则,只不过这里体现的更加放肆一点,导赌的质量也相对比其他赌场高出一个层次。张哲相信,这里随随便便拉出一位导赌,都足以胜任一些大集团的经理职位。
因为持有主办方下的邀请函,所以导赌对张哲一行的服务十分周到热情。
带着他们穿过大厅,从电梯直接到了最顶层的至尊包房,入口有电子监视设备,张哲一行人免不了集体大换装,将身上所有金属器械或者电子仪器都剥了下来。这是为了防止有人用电子仪器出老千,也是为了安全,不许任何人带枪械或其它各种武器进去。
让张哲意外的是,他腕上那块分辨不出质地的特工手表却保留了下来,如此一来,就不得不让他感叹美利坚人民对于这些奇技巧的钻研了。
导赌告诉张哲他们,这间包房平时不会对外kai放,即便是最尊贵的客人。这里是老板偶尔来此办公的地方,因为这一次比较特殊,来的且都是同行业的贵客,所以临时kai放暂用。
张哲听着,同时环视四周,现包房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他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显得特别安静,没有丝毫的喧哗杂音。
这个房间大约三百多平方,布置的风格很简约,但是看得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很jg致。除了尽头的一张办公桌堆了一摞材料外,其他的,没有任何特点足以证明这是一间办公室,这里更像一个缩小版的豪华赌场,里面摆放着各种赌桌c赌具。就差没有荷官与陪赌小姐了。
与张哲同来的是哈璨c苏洋以及苏洋的二叔苏震北。
因为苏震北在东南亚赌场行业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许多人都认识他,有几个人甚至从座位上站起来,微微点头示意。大家的兴致都不高,脸上积聚着阴郁,很显然他们也了解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无不对这位神秘大老板恨得ya一牙切齿。
文莱的一家赌场懂事走过来,跟苏震北握了握手,双方默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深深地无奈。
苏震北转过身为张哲介绍:“这位是聚丰赌场的懂事侯宝庆先生,他是我的知交好友,我们两人经常往来。”
介绍侯宝庆的同时,他的手还一直握着,显然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某种程度。
张哲明白,这是苏震北在请求自己佛照一下他。其实想来也无奈,原本他还是有些信心的,然而两天前却出了吴大小姐的问题,使他和吴家虽不至于撕破脸,但关系却紧张起来,照料苏家已属不易,却哪还有心思兼顾旁人?
所以闻言仅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