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张哲所想的一样,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过去的。
几名领导刚从餐厢内走出,这刘所长就先忍不住了,狠狠的朝地上喷了口唾沫,满脸暴怒的叫道:“真他a不甘心啊,居然被一个小王八蛋给骂了。”
他在骂张哲的时候,眼睛却盯着胡书记,显然是想让胡书记给他个满意的解释,否则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敢骂他刘明栓的人,就必须受到血的教训。
见这脑满肠肥的刘所长一声不吭的拄在那里,胖脸上青筋直跳,显然气的不轻。胡书记心中暗骂一声蠢货,脸上却带着虚假的笑意,过去搂住他的肩膀,“老刘,你认为我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吗?”
刘明栓一听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急忙瞪大了眼睛看着胡:“你仔细想想,如果你当时真在餐厢中把那小子打个半死,后果是什么?”
听胡书记这么一说,刘明栓倒真是有些后怕,对啊,如果自己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小子给打了,还真是不好tu一身,他可不认为自己在列车上有什么势力,犯了错依然会被乘警抓捕的。再说自己是什么身份,那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自己响当当的一个派出所所长,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子,而在仕途上染下污点?
见他在低头沉思,胡:“话说回来,就让这么一个小子给骂了,不光是你,任谁也不可能不怒的。”说到这里,他语气一变,变得有些阴冷,“等他回到我们的地盘,还不是想怎么玩儿都行?”
刘明栓打了冷颤,嘘声道:“可这是在火车上,谁知道他们会在哪里下车?”
“这你就可以放心了,我保证他们会在安吉出现的。”胡书这话说的很有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见他如此笃定,其他三人皆是有所怀疑,秘:“莫非胡书记认识他们?”
胡书记嘴角轻蔑,与一群笨蛋打交到还真是累啊,轻叹一声,从怀中掏出香烟,叼到嘴上,秘书立即谄媚的帮他点起火,深吸一口,任由浓厚的烟雾在肺部环绕一周,这才不慌不忙的问道:“知道那臭小子为何骂我们吗?”
“为何?”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抖了抖烟灰,胡:“我敢肯定,我们谈到的瘫痪娘们儿正是那小子的丈母娘啊!”
听他这么一说,秘书最先反应过来,旋即恍然道:“我说他身后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刘所长这时也醒悟过来,立马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书记果然目光独到啊,仅见过一面的女人就能认出她的女儿,真是让人想不佩服都难啊!”
这句马匹拍的胡书记浑身舒坦,嘴上却还谦虚道:“哪里哪里,那小丫头看上去就像她老娘年轻时一样,稍微留意一下就会现的。”
直到此刻,这几位领导才彻底放下心来,各自打起了小算盘,秘书想到是如何玩弄那个女的,刘所长则在心理为他们准备了十大酷刑,唯独吴厂长的想法最简单,他就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胡书记那样:一切尽在掌握中。
几人交换了一番阴险与狡诈之后,便心情大好的回去休息了。
只是胡书记千算万算,独独差了张哲的身份没算,怕是打死他都想不出,穿着条劣质长裤的打工仔,居然会是华海市大名鼎鼎的地下皇帝——张正斌的儿子。
此时这个hei道太子爷,正一脸铁青的捂着他那条劣质长裤生闷气呢。
丢人啊,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被一个小姑娘指着pi股说自己nei裤可爱,这哪是太子爷能够接受的?
说起来都怪路丁那黑鬼,若不是他打电话搅乱自己思维,自己至于这么糗吗?想到路丁这家伙可能正在某处躲着偷笑,张哲忍不住就是一阵牙痒。
那家伙不会正对着自己的pi股yy吧?想到这里,张哲更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