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这样浪费。
更可气的是他们桌上居然还放着两瓶五粮液,列车上的五粮液是可以随便喝的吗?拿着菜单的于晓寒,忍不住心里的颤抖,那瓶在外面只卖不足二百块的酒,上了火车居然每瓶定价468,粗略的给对方算了一下,这么简单一顿午餐,居然要花近三千块?
听着他们在那里相互吹捧着,似乎里面还坐着一位小镇的党委书记,于晓寒真替那个镇感到悲哀,农民的血汗钱被他们糟ta不说,还拿出外考察说事,真是不知羞耻。
可是听到后面,于晓寒的脸色逐渐变了,变得不再像刚刚那种看戏的心态了,她脸色越来越黑,竟然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
张哲此时非常疑惑,他不知为何于晓寒一进餐厢的门脸色就开始变了,甚至她现在都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了,放下手里的菜单,张哲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于晓寒眼角一直注意着那几个自称领导的人,耳朵也竖着听他们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张哲的询问。
“问你话呢,是不是身ti不舒服?”张哲的声音已经带了些怒气,他也注意到车窗边的几人了,虽然有些夸张,但那与自己何干啊?人家爱怎么样是人家的权利,关你一个无名无权的小丫头什么事啊?
对于这种本身没有能力,却老想着去管闲事的人,无论他(她)是谁,无论他(她)长的多好,张哲都是打心眼里鄙夷的,于晓寒也不例外,张哲照样不喜欢她的多管闲事。
看得出,于晓寒已经不是单纯的身ti不舒服了,她现在的模样绝对与身ti无关,此时她那种火冒三丈的感觉,便连张哲也看的暗自心惊。
眼看于晓寒就要从座位上暴起,张哲急忙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
视线受阻,暴怒中的于晓寒终于意识到了张哲的存在,只是她似乎已经失去理智,眼中全是熊熊怒火,jg神也再次集中到几人的谈话之中。
见到自己这样子都无法拉回她的jg神,张哲索性也开始留意起车窗边的那几位“领导”。
此时正是坐在最外面的一个人在说话,由于他背对着张哲,所以看不清他的长相,但从他的举止与说话态度上判断,这人应该是那个书记的秘书。
只听他说道:“刘所长有所不知,老于家的那娘们儿已经来找过我们胡书记了,为的自然就是史老er的事,当时就被胡书记一口回绝,看那老娘们儿当时的表情,我差点都没乐死。”
那个被称为刘所长的人,闻言也跟着傻笑,“那老娘们儿确实没有自知之明,她一个病秧子,无权无势,眼看要死的人了,如何敢跟老er较劲啊,真是不知老er那眼睛杂长的,居然看上那么一个残废娘们儿。”
他身旁的一人,闻言乐道:“老刘你还别说,那娘们儿虽然瘫痪了,但那一对pi股半儿,却甚是圆溜,我瞧着都有些眼馋。”
“得了吧你。”一直沉默的胡书记此时也jian笑起来,“还能叫我们吴厂长动心的人,看来也差不了多少了。”
接着几个人相对笑起来,其中那胡书记的眼神还不慌不忙的往这边的于晓寒身上扫来,眼神之中带着少许猜疑。
于晓寒却几乎ya一碎了银牙,在张哲耳边狠声说道:“他们口中的瘫痪娘们儿,就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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