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平时在办公室里一样,“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牛小蒙的心怦怦直跳:“什么事?我不知道。【】”
严西阳按照自己设想好的程序操作起来:“有关我们两个人的。”
牛小蒙的脸涨红了:“我们两个人的?”
“你真的不知道?”严西阳上身优雅地靠在沙发上说,“也是,你现在不经常回总部去的,就是去了,也不一定有人告诉你。”
牛小蒙紧张得气也不敢透了。
“唉,集团公司总部,到处在议论我们俩的事。”严西阳想用这个没法查清的谣言把牛小蒙唬住,然后再一步步逼她就范,让她辞职,一起合作,“他们都说,我与你有那种关系,才提拔你当苏南房产公司副总的。”
果真,牛小蒙一听,急了:“这是谁造的谣?根本没有的事,这不是坏人家的名声嘛?”
女人,特别是单位里的女孩子,谁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啊?这是严西阳的一个计谋,实际上总部只是个别人在背后猜测罢了,根本没有到处议论。
“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弄得我很恼火,可又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严西阳象真的一样地说,“连姜董都问过我这事,我真是有口难辨啊。”
牛小蒙委屈得差点要哭了:“我去跟姜董说,去总部申明我的清白。”
“唉。”严西阳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说,“这事,你能说得清吗?越说越说不清,越说知道的人就越多。实际上,我们是很正常的上下级关系。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越雷池一步,对吧?可是在总部,却有人说我们经常在一起幽会,我们两人是一对好得不得了的情人。”
“都是胡说,怎么这样啊?”牛小蒙眼睛一红,哭了,“这样败坏人家的名声,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她“哧哧”地抹着眼泪说:“你也不好,一直对我有那种想法,可我,从来没有。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从学,到大学,都没有。
我一直守身如玉,谁知却招来这种流言蜚语,这让我怎么受得了?”
严西阳心里好开心,简直要偷好笑了。一是她守身如玉,可能还是一个,等会得到她时,他要注意一下这个。如果她真是,那他就要格外更爱她。二是他的计谋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这样吓住她以后,他就可以一步步诱她逼她了。
“所以,我说这事很重要,必须要跟你认真地谈一谈。在别的地方谈,要是被人到,更加不好,我才约你到这里来的。你却还对我抱着怀疑的态度,一上我的车,就警惕起来。”
严西阳装作一副奈的样子,更装出十分关心她的样子说,“我也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影响要比男人大得多。以后找男朋友,还有名声,前途,影响都很大。”
牛小蒙用手背擦着红红的眼睛,有些天真地说:“严总,你是当事人,又是我的领导,应该帮我出面辟一下谣。否则,我还怎么去总部见人?”
严西阳咧嘴苦笑:“我能辟谣吗?那就是此地银三百两了,越辟传得越厉害。你真是一个天真的女孩。”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牛小蒙瞪着水汪汪的红眼说,“在我们国家,口水还是能淹死人的。”
“是啊。”严西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我们国家,男女方面的谣言传出来后,人们鄙夷的都是女方,而对男人影响不是很大,甚至还以为这个男人有本事呢,你说怪不怪?”
“这是一种封建陋习。”牛小蒙气愤地说,“解放前,上海演员阮玲玉,不就是被口水淹死的?我,我现在怎么办哪?”
严西阳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真的,尽管姜董没有公开跟我谈这事,但我已经从他的一些话听出,他要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