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吸住它,滋滋地吮起来。【】一会儿,又被这个东西倒过来咬住,拼命地往嘴里吸,想要把它吸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吻得都透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说:“我的珊,想死我了。再吻不着你,我就要疯了。”
邢珊珊娇柔地说:“我也是。亲爱的,他不在,我们今天慢一点,好不好?”
他们都知道今天下午很安全,时间也比较充足,就没有象以前那么性急,而是慢慢地奏着前奏曲。吻够了,他们才相拥着向她的卧室走去。他今天要好好一她,利用白天的明亮光线,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然后站在床前细细地着她。真是老天的杰作啊,简直太完美了,全身没有一点瑕疵。他边边由衷地赞叹着:“珊啊,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尤物,一个惑情的妖精啊。”
说着,就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她,从脸蛋开始摸,一点点地往下摸去。鼻子,眼睛,嘴巴,脖子,肩膀,他在她的胸部腰部和腿部吻的时间最长,等她有了一个统一的完整的感觉,才进入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嘤咛说:“亲爱的,今天,我们不急,啊?我们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正在他们忘乎所以时,楼下突然传来陶晓光跟人说话的声音。
“陶校长,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开三天会的吗?”好象是马小薇的声音。
“下面去几个学校参观,我没去,就提前回来了。”陶晓光说。
他们猛地一惊,潮水迅速退下去。吴祖慌忙翻身下马,在床上慌作一团。
“快穿衣服。”邢珊珊坐起身催他。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呢?”吴祖一边手足措地穿着衣服,一边颤着声说。头脑却在飞转,想着逃跑脱险的办法。
邢珊珊急得脸都白了,连穿衣服的手都在发抖:“这,这怎么办哪?”
吴祖急生智,一个鱼跃,蹦下床来,将还没来得及穿的外衣,拎在手上,就跳到客厅里,轻轻开门,见楼梯里没人,他真象一个贼似地,倏地闪出去,往快步楼梯上急走。
这时,陶晓光的脚步声已经从楼梯上响了上来。
多么危险啊,要是稍微晚一步,就被他到了。吴祖跳到五楼,心还提在嗓子口。他迅速开门闪进去,跌坐在沙发上,吓得直拍着,我的天哪,好险啊!
好在这次重新分配住房的时候,他有意将他们安排在他家的楼下,否则,这次就来不及了。这就是权力的作用,也是有所准备的结果啊。
这偷情真的跟吸毒一样,有了第一次,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一发而不可收。而只要是男女偷情,就会存在风险。即使你安排得再巧妙,也会不可避免地发生意想不到的险情。
他们不是夫妻,就没有一个安全可靠的幽会场所,只能费尽心机地等候和寻找时机。这种等候和寻找,就是一种刺激,也是一剂催情药。所以他们每次相会,都是那样惊心动魄,险象环生。
这次在邢珊珊家里偷情,差点被陶晓光撞见。吴祖再次受到惊吓,不敢再到她家里去偷了。过了几个星期,学校里风平浪静,他们的地下情一点也没有被发觉。吴祖憋不住,就谋划与她再次幽会。
这天,吴祖接到通知,要他星期六上午到教育局去开会,会议时间半天。这是一个幽会的好机会。他马上约邢珊珊,让她星期六下午两点以前赶到市里,在街上等他的电话。
邢珊珊按约准备起来。她谎称要去市里买衣服,星期六早早吃过饭,就从家里脱出身来,两点钟准时赶到了市里。
吴祖在教育局开好会议,在教育局食堂里吃好饭,就随校长们一起走出来。他没有打的往汽车站赶,而是让司机往东郊开。开到一个客人不是很多的小宾馆里,他进去开了一间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