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建军了页,又警觉地着她说:“这种傻女人生活还不少呢,她们往往不把气撒在真正有罪的人身上情人或者丈夫,而把矛头对准了受害人,所谓的情敌。【】其实,这些情敌通常都是被迫成为第三者的,也是受害人。”
他是不是在说我啊?凤下意识地抬头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慌乱,但嘴上却还是装作若其事的样子说:“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当事人常常会被愤怒冲昏头脑,失去理智,就做出傻事来了。”
“是啊,有些女人真的清醒得太晚了。”施建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话有话地说了一声,就忙自己的事了。
凤也不吱声,但头脑里却平静不下来。她当了副处长以后,反而比当后勤科的办事员时还要轻松,平时没有多少工作可做,只得一直在电脑上巡视浏览,假装忙碌。
现在,她似在浏览页,其实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上的硫酸毁容案和施建军的话让她震动很大,也清醒了不少。她感觉自己原来的想法是愚蠢可笑的,也是非常危险的。对,最差劲的还是吴祖,肯定是他利用手的权力勾引或者诱惑刘桂花的。当然,刘桂花也不是一个好女人,她利用色相跟他进行权色交易,还骗他的钱。他们的这套房子要是吴祖掏钱买的,那么,她就更加卑劣了。
是吴祖主动给她买的,还是她让他买的?要不要跟吴祖离婚?离婚对我有好处吗?不离婚又怎么生活下去呢?怎么对待刘桂花?是派人去教训她一顿,还是把他们的奸情说出去,让她出丑丢脸,然后让苏英杰撒了她的副教导主任职务,把她开除出教师队伍,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可这样的话,吴祖不要暴露了吗?他暴露了,你就脱离得了关系吗?凤越想脑子里越乱。
下班时间到了,她头脑乱哄哄地走出去,乘车回家。开门走进家门,她第一次感觉这个豪华的大套里空旷沉闷,有些阴冷,也有些压抑,心里有一种想立刻逃离这个家另觅温暖之所的冲动。
等他回来跟他摊牌,离婚就离婚。这样想着,她就坐在客厅里发呆,身上一点劲也没了,更没心思去烧饭做菜。
一会儿,儿子放学回家了,开门见她脸色难,就懂事地走到她跟前说:“妈,你怎么啦?”
“没什么,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支撑着疲软的身子站起来,到厨房里去弄饭。
她边忙边想,唉,离了婚,儿子就要惨了。要是他能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刀两断,就不要离了。
离了,对谁也没有好处。还是先跟踪他,他们的态度再说。
于是,她就逼自己镇静下来,不让儿子出异常,更不让吴祖发现她的心事。她要跟踪他,就必须用表面现象迷惑他。只有跟踪到他们在一起,他们才赖不掉,她也好根据现场的情况,对他们作出处理决定。
周末又到了,凤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只顾象往常一样在家里忙着家务。周六吃过饭,吴祖也象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上床午睡了一会,起床后在家里磨蹭了一会,才拿过他的车钥匙对她说:“我出去一下。”
往常,凤都要厉声追问他到哪里去,今天她不问了,态度特好地轻声说:“去吧,早点回来。”
待吴祖一到楼下,去车库里开车,她就赶紧开门出去,下楼,然后隐在楼梯口,等吴祖开着车子驶出小区大门,她才奔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上去。
吴祖的车子旁若人地在街道上往前开着,他显然没有在意背后有人跟踪他,所以没有绕来绕去搞障眼法,而是直奔市郊结合部他那个新窝的方向而去。这次,凤也不象上次那样紧紧咬住他,她已经知道了他新家的住址,不怕他甩了。她只让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他,心里作好了跟他们大吵一架的准备。
她真的没想到吴祖会这样对待她。自从嫁给他以后,她就心旁骛,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