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不由暗道:“龙匀甫这一身功夫,可真是太难得了,女儿能嫁此人,此生也是无憾了!”
他想着,不由咧着嘴道:“贤婿!我们这是往哪去呀?”
白如云哼了一声道:“先下去,我们再说。”
金风剪伍天麒不由突然想起一事,口中哦了一声道:“你可知我遇见谁了?孩子!”
白如云心中一直在想着处理这老头子的方法,对他的话并没有回答。
伍天麒哼了一声又道:“说出来你一定不信那失踪武林好几十年的琴魔哈古弦,竟会在这里出现了。”
白如云不由一惊,暗忖:“这老东西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当时不由皱了一下眉,说道:“有这种事?”
伍天麒嘿嘿笑了一声道:“我骗你干什么?他还有个闺女,倒和萍儿长得差不多,也怪标致的”
白如云怔了一下道:“他们人呢?”
伍天麒在白如云腋下摇了摇头道:“你和白如云正在打的时候,他们爷俩还在崖边上看呢!这一会儿也不知上哪去了?也许还在上头呢!”
白如云哼一声道:“你和他们说话没有?”
伍夫麒干着嗓子笑了声道:“怎么没有?他说的那哈古弦自认不凡,居然不跟我说话,倒是他那女儿,叫什么小敏来着,她还有点礼貌,告诉我说,她和萍儿是结拜的金兰之交,我正想再好好向她打听一下萍儿的下落,不想他父女双双走到崖边去了。”
白如云不由心内自语道:“如此说来,那龙匀甫是没有死了。”
当时不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金风剪伍天麒顿了顿才又道:“白如云这小子,可真有办法,看样子那哈小敏对他也挺钟情,一口一个小云哥地叫唤一个劲儿地为他担心唉!谁又会想到,他竟会有这种下场,这也只怪他作恶太多,才有今日下场”
白如云这些日子里,最怕听到的就是哈小敏的名字,每一次听到这名字,总会令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又像是有无限的内疚。
他脑中不由默默地想着:“青萍也走了那个姓龙的生死未明,我却把这老家伙带到哪里去才好?唉!唉!白如云呀白如云!你狂傲一生,自认每行一事都有深意,此一刻恐怕连你自己,也不明白你是在做些什么了?”
“你是变了变得心软了”
他似有一种莫名的伤感,突然他把抱着伍天麒的那只右手的中指一紧。
伍天麒方自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打了一个呵欠,竟自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幽幽地醒了过来,却觉得自己,睡在一个非常舒适的软榻之上。
金风剪伍天麒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翻身坐起,敢情天已经大亮了。
他不由奇怪,为什么自己会睡在一座陌生的竹楼之上?
伍天麒捶了一下头,跳下地来嚷道:“怪呀!这是什么地方?”
只见自己所睡的房间,全是纯绿的青竹编成,略一走,即发出“吱吱”之声,连连颤抖不已。
再看房内摆设,床椅几案,全是一色翠绿,看起来十分爽目。
左面墙上悬着一把胡琴,一管竹箫,还有一只漆黑的大葫芦。
翠绿如玉的平滑案上,置着精致的文房四宝,尚有一五弦瑶琴,平置案上,并有一形质奇古的三足小鼎,此际由鼎内正自幽幽地飘散着一股清香的檀香味儿,青烟袅袅,显得十分宁静。
金风剪伍天麒是一介武夫,哪里见过如此情调,不由怔了一怔,心说:“这是什么地方呀?如此精致!”
由不住又走了几步,四下又看了看,竹案旁迈是一个竹根的大笔筒,其内斑管如林,靠墙一长排书架上典籍平列,缥缃千帙。
窗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