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旁铁盘上,狗发如疯扑上,随手夺了利刀在手,便刺背杀人。
插了又插,插完再插,插了十下,停了。
停了的同时,也呆了。
呆了的同时,也笑了。
笑的当然是胡不来,它的背项坚如铁石,以狗发毫无内力c武学修为的少年来说,就算出尽吃奶之力,也刺不下去。
回身一掌,便狠狠轰中狗发脸庞,打得鼻梁歪爆,七孔溅血,脸儿头上,总之就是一塌糊涂。
倒在地上的狗发咬牙握拳,决意奋战,但他的敌人胡不来却在笑,笑著说:“怎么了,原来早已偷偷溜了进来,呵真好,免得我分两次对付,省却了一番麻烦,便来个一箭双雕,先奸妹子,再奸你这壮兄,一次便吸尽苦心培育处子精气,教我“药皮功”更上层楼。”
“你,好贱!”伤重的狗发,凭藉超人意志,竟能撑地再起,挺著身子,怒视眼前大贱人。
胡大夫冷冷道:“天下间又哪里会有如此便宜的事,让你兄妹俩轻易受惠啊,我传授医药能耐,当然要有代价了!”
狗发挥拳再冲上,怒斥道:“你这贱人比那绿脸马贼更贱,杀!杀!杀!贱种该杀!”
没有任何刀c剑兵器,要杀胡不来,凭双拳又如何能成?狂拳打在胡不来身上,一点儿作用也谈不上。天杀的狗贼,却刻意又一掌击中狗发血脸,爆血塌歪的脸儿再受重创,只余下血肉模糊四字。
一拳掌劈,接连三招,打得头儿快稀烂,血流披脸,而脸上,就只余下仍能迷糊看见血影子的双目。
但一双血目,在血红的画面,却渐见惨绿,是恐怖熟悉的惨绿,教狗发与狗俏同声惊呼的绿脸马贼。
绿脸马贼——胡不来!“老夫的“药皮功”甫运转开来,便现出这副人见人憎c醜恶不堪的惨绿面孔来。体内劲力澎湃汹涌,大大提升内力,正好是吸精大好时机。这副面孔,也就把谁都瞒骗过来,胡大夫是善心郎中,惨绿脸马贼却是杀人如麻的大奸狗,防不胜防哩!”胡不来已尽露其奸邪本色,便要把兄妹二人来个先奸后杀,一了百了!胡不来丢下重伤倒地的狗发,便骑在纯真稚嫩的狗俏身上,笑道:“哈本座这块会变的脸儿,会振作虬结的身躯,也不知骗过江湖上多少大仇家,他们皆一一被我屠杀全家,继而奸尽所有老嫩女子,吸尽精气,教我神功再盛,呵”
双手疯狂乱撕,片片飞碎的衣衫落在狗发四周,妹子狗俏已是全身,胡不来的双手狂搓一对,猛然挺进,又刻意解开了哑穴,让狗俏剧烈悲泣的声嘶力竭,震撼斗室。
“哈叫,痛叫不停,给我更痛快的叫!”
“呀痛啊,好痛呜救命啊!”
“对了,还不够,我再强猛一点,快叫得我更兴奋c更满足,叫!”
“呜呀咿哇杀了你:救救哥救我”
“我又来冲击,又来了,哈换个姿势又来新痛楚,对了,高举双腿,分岔张开,杀啊,好痛快啊!”
“呜禽兽呜好痛,痛呜”
胡不来的背后又被刺,同样的,如何猛力刺下去也是徒劳。
狗发也当真坚强得惊人,竟凭著一鼓作气,即使已重创待全身乏力,也能再挺起身子,提起脚步夺针刺杀大贱种。
也许,狗俏的痛叫嘶鸣太惊震人心c太撕心裂肺,就算身子躯壳不能动弹,狗发的灵魂也会跃出来杀人。
胡不来疯狂的奸个不停,吸精补体,快乐不得了,笑道:“要杀我便必须刺我左后脑的“玉枕穴”,那是练“药皮功”的死穴,对了,刺对了,哈大笨蛋,可惜你半分内力也没有,被不了我护体罡气哩,哈待我一会儿从后奸你,一边示范如何刺破你的“玉枕穴”吧:哈”
“哇!”一声惨烈叫嚎,崩天裂地,把狂性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