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行不行?”
“呸。”虽然心里窝了一股子怨气,德贵还是明白怨气归怨气,枪,还是不能开的,眼前这人,还是不能杀的。顺着张富的话,他站直了,没有再和张富贴那么近,可是手里的枪也并没有放回枪套,还是对着张富。
“妈的,你给老子听着,别他妈的以为便衣队好欺负,放老实点。”说完,没等张富反应过来,转身快速离开了这里。
看着一场火拼就这样突如其来,又突然消弭无踪,周围的人群不由松了口气。
见德贵已经走远,张富长出了一口气,伸手一抹额头,才发觉全身已经湿透了。回头看见林茂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得老羞成怒,骂道:“他妈的,死人一个呀,刚才也不过来帮忙。”
林茂闻言,却是感到一阵委屈。刚才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事情发生得太快,他又在照顾金水,想帮忙都来不及。再说,人家德贵和张富毕竟都是小队长,是平级的,自己怎么帮忙?是不过谁叫张富是自己的上级呢?林茂小心地对张富说道:
“队长,我我来不及”
张富一挥手打断了林茂下面的话,看到金水一张被烫得象猪头一样通红的脸,心里一阵窝火。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发僵的身子,对着德贵走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
“妈的,山不转水转,迟早收拾了你。”
一边的金水c林茂看着张富变化不断的脸,不知说什么了。
回到驻地,张富三个人碰见了日军驻扎在城里的兵左太郎军曹带着两个士兵。
这张富他们因为是负责城里治安的,平时和城里的日本驻军本来就混得熟,见到兵左太郎,连忙打招呼:
“太君好。”
兵左太郎见金水的脸被被烫成的样子,不由的指着金水“哈哈”大笑。
“太君,嘿嘿”金水尴尬地不知怎么办。
见状,张富忙扯出话题:“太君,你这是上哪?”
兵左太郎并没有完全听懂张富的话,不过看见他,却勾起了他对昨天许子乡的回忆。当时他属于看守便衣队和巡警队的那队日军,没有参加对老百姓的屠杀,也没有参加对那些妇女的奸淫,他心里一直很遗憾。
平日里,他们这些日本驻军,因为大介洋三的严厉命令,除了慰安所以外,主要是靠张富这些想巴结自己的支那人带出去解决。感觉到自己升起的,兵左太郎伸出右手食指,向张富勾了勾。
张富赶紧跑上前:“太君,您有什么吩咐?”
兵左太郎右手搭在张富的肩上,小声问道:“你的,花姑娘有?”
一听这话,张富心跳猛地加速了。
他早听说德贵几个月前才娶了媳妇,不过要他带日本人去德贵家,不说德贵要找自己拼命,就是整个便衣队也要找自己拼命。他犹豫了。
一转眼,看见金水那猪头般的脸,方才德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心里一跳。头上太阳穴仿佛还有驳壳枪枪管冰冷的感觉。
“妈的,德贵呀德贵,你不把老子放在在眼里,老子就让你的女人慰劳慰劳皇军。”
想到这,他对金水c林茂说道:“你们先回去,茂子,你带小金去看看大夫。”
两个人答应一声,离开了。
张富见金水他们走远,才回头迎着兵左太郎急切的目光,对着他一个劲地点头说道:
“有,有,花姑娘大大的。”
见张富肯定的动作,兵左太郎乐开了花。他叫上同行的士兵,在张富的带领下来到德贵的家。
他们先刺死极力反抗和哀求的德贵的岳父岳母,在制服激烈反抗的德贵媳妇
再说德贵迅速离开茶馆回到警察局,碰上回来的其他队员,听他们讲述了一遍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