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懒懒的散在这个水蓝的星球上的那一面,那一面小小的村落里光芒这个时候无处不在,亮亮的,有点刺眼的光悄然蔓延到那个村落的入口,那一片草地的旁边,戛然而止,光亮仿佛到了这里被什么阻拦了一样,再也前进不了,那个井边的他不知道已经躺了多久了,一点知觉都没有的样子,两眼翻白的样子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那个影象停留在他的眼睛里好久好久,只是,这样两眼上翻任谁也看不到那最后的线索,手紧紧的抓着草丛中唯一他能抓到的草根,仿佛如果放手了,他就会飞上半空的样子。
脱离了地心的引力,整个人仿佛被什么掏空了一样,身体扭曲着卷缩着,一点点的酥麻感蔓延在身体的每个角落(该死的),头仿佛要炸开一样,清晨的微风不小心从他的身躯吹过,整个人一下伸得直直的,喉咙中仿佛有个火焰在燃烧,他想喝水,他已经躺了一个晚上了,极度的渴望水的味道,一种液体忽然从口里进入,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我要死了!)他脑袋里的唯一的头,脑袋里像似被什么禁锢着,什么都也没办法想,神经像被什么刺着,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因为躺着的身躯似乎可以动了,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眼睛可以睁开了,映入他眼帘的第一个影子不是他所想的那个女人,而是他,一个微笑着的男人,他对他习惯性的笑了一下,“晴暝先生,早啊!”他微笑着看着他,打招呼的样子非常的自然,仿佛眼前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晴暝刚从地狱边缘挣脱着醒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该死的,动啊,动啊!)他内心的狂喊着,他的呐喊似乎被眼前这个男人听到了,他微笑着轻轻的走到他的面前,手在他的背后微微的撑了一下,他麻痹的身躯忽然可以动了,他坐了起来,头发长长的带着不知道是露水还是汗水,他发现自己满身都湿透了,然后就在他觉得不舒服的瞬间,那些湿了的衣服就在那个男人触碰他的脑袋的瞬间全部被烤干了,那种血红色的火焰在他面跳跃着,似乎是在对他的尊严的一种挑衅,那是“妖火”,这个时候的他却被这样的火焰给救了,他试着动了下,(好像可以动了)在他的身体动的刹那,脑袋仿佛被什么给捏了下,沉重的打击让他晕了过去。(该死的,那女人的诅咒还没完全解除)
“他怎么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的询问着,仿佛怕吵醒这个晕过去的男人,“晕过去了,估计被下了咒了,不知道他看到什么了?让一个以前如此潇洒的男子变得如此的”
是诅咒吗?模糊的意识被埋入深深的一个看不见的深渊,身躯在慢慢往下掉,没有重心的世界似乎没有底的样子,在很遥远的地方有人在唱歌,唱着什么歌?听不清楚?音符像蝴蝶一般四处晃动着,斑斓的翅膀像梦魇似的缠绕着他,那个声音碎碎着,不知道在着什么?但是听起来那声音很好听,是个女生在唱,(是谁在唱?唱给我听么?)那冗长的堕落的时间忽然一下子戛然而止,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他熟悉的场景,忘了是怎么开始?那时候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的?他又回到了他从前的那个家,那个真正属于他的家,他悠闲的躺在他喜欢的踏踏米上,家中总是有很多很多的人来找他帮忙,他总是显得很忙,因为那时候他在这个国家是不可获缺的大臣,这个时代人和鬼怪并存的年代,他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于是他所答应的事情也多,很多的时候他总是把一件件事情写在木碟上,当完成的时候他就把那个完成的木碟勾掉,他也到了年纪,忽然家里也多了很多的女生,总是说某某某介绍来的,他总是笑笑的招待着,有时候那些女生要求他表演些什么的时候,他也是笑着说:“其实我就是一个骗子,什么都不会。”她们总是抿着嘴笑着走开了,她们所穿的衣服长长宽宽的,颜色各不一样,总是会唱着他喜欢的歌在跳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