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事情怎样了?谁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候她疯狂的奔跑着,不知道跑往何方,只知道她一直在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下来,她的那短暂的那一秒的幸福就在那时候戛然而止,收不到的信号,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游荡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直到秋秋又一次遇见她,她已经是这个世界很多咖啡屋的老板了,只是,她经常发呆,特别是在日落黄昏的时候,喜欢呆在海边一个人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纪那个消逝的男子。
现在回到这个村落,仿佛时空失控了一样,失去的记忆忽然间涌上了心头,就当所有人休息的时候,梦里出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的样子很模糊,没有概,只记得那身很红很红的衣裳很刺眼,长长的头发,仿佛纠缠着什么?她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镰刀发着怪异的光芒,一点点的走向我,那锋利的刀刃在我的脖子间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一股凉意涌上我的心头,我试着退后,退后,但是那把镰刀似乎这样无时无刻的靠在我的喉咙之间,似乎只要轻轻的一下,就可以很轻易的割开我的喉咙,只是在她的那把大大的镰刀要靠近我的时候,忽然,就醒了,眼睛睁开的时候,秋正絮叨的着什么?身体僵硬的抱着我,手里凭空的不知道在抓些什么?我晃了下她的身躯,在她的嘴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嘟喃的恩了一声,算是回应我,估计是在做什么噩梦,被我亲了那一下,似乎就好了很多,身体也不在僵硬了,很自然的靠在我的怀里,我一个人楞楞的靠在床缘,看着白白的天花板发呆,直到东方的天空吐出白沫,就像在预告什么是的,那阳光直直的洒在这个村落的每一个角落,秋醒来第一句话是:“亲爱的,你看到那个女人没?要不是你来了,估计我会被她的镰刀给割杀了。”我又楞了一下,做一样的梦?
我们走出那个小小的房间,伤已经和素子坐在那里了,他淡淡的说:“你看到那女人的样子了没?”“没有,很模糊,只记得她穿着红颜色的衣裳,手里的镰刀我印象比较清晰。”
我拉开那种有点破损的木椅给秋秋坐下,手搭拉的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似乎,那个女子给她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她又回来了,那个该死的”那个男人说话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抖得很厉害,估计想到了什么?他的名字?他自己说自己叫睛瞑,我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假名,姑且这样叫他吧。
“她是谁?我好象看到了她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没有什么神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嘴里着‘所有人都得死,没有幸福这东西存在,只有死亡才是永生。’这样诅咒的话,没什么意义。”素子在说那女子的话语时不自觉的重复着那女人的语调。
“她封印了这里的一切,诅咒这里所有的人都停留在他们最快乐的时候,只因为她的婚姻很不幸,那时候她要结婚的时候,我不在,我喜欢到处走,于是忘了,还有她这一个未婚妻,我只是对这里的封印的契约产生了兴趣,就在逗留了一段时间,没想到她还是找上了门,她在我们那个国家是”睛瞑的话语还未说完,伤就开口了,“说这些没意义,反正那女人要的是你的命和我没关系,她杀不死我,并不代表我杀不死她,无聊的举动会带来可悲的下场,这里人的命运是死是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告诉我,那个封印的契约在哪?”他没有情感的话语配合着他冷俊的外表说出来的话语有种很奇怪的魄力。
“我我我不能说,说了,这里就什么都没了”睛瞑呆呆的有点口吃,想来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俊朗的少年,被封印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讲话都有点费力。
“杀人要有理由,被杀也要有理由,只有在战场上,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忽然冒了这样一句话出来,伤听了之后怪异的笑了一下,似乎对于我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有点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