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的诗人,恒古不变的雕像,落泪的黄昏,燃烧着世人的生命,尘埃落定的时光悄然的拉着迁徙的夜的幕廉一点一点的背着厚重的黑色降临在大地上的每一个被光所覆盖着的角落,这个海港城市也不例外,夜风吹来,凉意袭人,夜很黑,不到十九点的时间总是这样蹉跎,无奈的老人叹息的坐在他的老屋旁边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似乎一天的时光就要这样结束,凭他的经验,他知道,晚上这个城市最热闹的场景就要在这个城市的入夜时分开始上场,这样年轻的生命的活力已经逐渐远离了他逐渐老去的生命,花样的年华斑斓的色彩已经从他人生的舞台中褪色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回忆,斑驳的掌纹交织在岁月的旅程中渐渐扩散开来,一如凋零的花,掉落在泥土中渐渐腐烂。
无限扩展的天空层层叠起的云彩厚实的搭拉在那个港口的上空,我抱着怀里的伊人看着逐渐破云而出的明月心中的那种异乡感在那一秒强烈的涌上心头,琴岛的天空比这里的干净透明多了,于是这样的感觉不自觉的传染到了她的心里,她很自然的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用力的抱了抱她,似乎两个生命体在彼此的怀中寻找着最原始的温暖。
高耸的悬崖边已经聚集了很多观赏跳崖表演的人群,在这样的高度往下看,确实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味道,悬崖边的风吹得猎猎作响,似乎在催促着表演的开始,过来观看表演的人们大部分都是很年轻的,只有这样的年纪才会寻求这样拿生命做为赌注的比赛,似乎对他们而言,生命就是追求如烟花般闪亮的瞬间,而就在那几秒,在夜空中消逝不见的黯然神伤,似乎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多余的考虑。
身边的伊人这个时候忽然站了起来,眺望着远方,那暗涌的云彩似乎逐渐的扩散开来,她回头朝我笑了笑,“亲爱的,该是我们约会的时候了。”她轻轻的拉着我的手,一股很温柔的力道把我拉了起来,我笑了笑回应着她的温柔,“恩,似乎,他们已经来了。”
拥挤的人群中,一一独自一人走着,也许是因为她的低调,所以人们并没有注意到她,她戴着一个鸭舌帽,她把帽子压得很低很低,她的心情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热闹的人群中总是觉得万分的孤独,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容易动情的女子,于是由于这样的个性才会招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眼前那个男子,从遥远的那个地方赶来,虽然说是为了参加比赛,实际上呢?她心里很是清楚,她可以把自己关闭着,在很久很久的时间不和外界接触,这是她逃避的方式,她清楚她渴望有个温暖的身躯来温暖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断的拒绝和逃避,这样的矛盾,有时候让她想抓狂,低落的潮汐刺激着涌动的暗流,形成一个个的漩涡,随时都有可能溺死在这样的暗流中。
拉远的镜头,放纵的夜色肆意的扭曲着城市的色彩,拿在手中的数码相机的照相屏幕上留下的是没有温度的景色,他拉着镜头的远近看着远方的那个女人,他的眼里只有这个女子,拥挤的人群中,他很轻易的就抓到了她的背影,低调的样子走着她独有的脚步,他跟着她已经很久很久了,每次都可以这样轻易的找到她,虽然这次她身边似乎多了几个人,这是很少出现的情况,还好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已经有了他亲密的爱人,他心紧着的心放松了不少,他锁着的眉头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体,心疼的感觉一点点的像嗜血的蚂蚁一样啃食着他的神经,沙滩温柔的承受着人们所走过的每一个脚步,印下的痕迹很快就被另外一个人所覆盖,就像时间一样,原本以为,这样的感觉会被身边的另外个女子所替代,但是唯独她是例外的,久久不能平息的心跳,让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带有湿度又有点咸的海水的味道,夜浓厚的像鼓手一样敲打出一个男子的心跳的节奏。
流动的光线,扭曲的光圈,诺大的沙滩这个晚上前一秒的时候人流如潮水般聚集,